“你既然不愿意回答
问题，也有权利拒绝你提出要求。”林原野双手抱臂靠上身后墙壁，慢吞吞地抬起眼睛来解释。
程燎看着他没有说话，半晌忽然朝他抬起
只手来。
林原野故意偏头往旁边躲
躲，不料对方那只手却径直越过他，伸向他头顶上方墙面。洗手间内灯光骤然熄灭，视野中陷入黑暗哪个瞬间，林原野始料未及般地呆愣在原地。
下秒，程燎宽大手掌按住他脸颊，温热粗砺指腹缓缓抚上他唇角，在沉寂黑暗里吻上他嘴唇。
“比起站在旁人角度回忆这些事，”男人低沉话语贴着他嘴唇缓缓吐出，“更希望小虞能够自己想起来。”
“和姜池开玩笑。”心中陡然愣，林原野老老实实地抬起头来认错，眼底却还残留有没来得及藏起促狭笑意。
将他脸上情绪看在眼里，男人双黑眸微微眯起，指尖抬起落在他白皙修长后颈上，“是不是在躲着偷笑？”
而林原野此时此刻模样，看上去就像是只被扼住命运后颈猫。他满脸无辜地眨眨眼睛，想也不想地摇头否认道：“没有事。”
程燎指腹压着他后颈缓缓摩挲起来，“真没有？”
“真没有。”林原野面容诚恳地望向他。
私下里做过约定，是什
？”
程燎眉毛略微动动，语意不明地出声问：“你从姜池那里听说？”
理直气壮地对上他目光，林原野神色不变地点头道：“是。”
“约定事，”在他明显期待表情里顿顿，男人慢条斯理地看着他补充，“暂时也不能告诉你。”
林原野露出满脸无言以对神情来。
林原野抓住他小臂那只手倏地顿住，继而慢慢松开指尖力道，从他臂弯间滑落下来。林原野在黑暗中闭上眼
“空口无凭。”视线在他脸上停留片刻，程燎轻描淡写地出声提醒，“是不是应该拿点诚意出来？”
林原野有点没反应过来，“什诚意？”
男人垂下眼睛不再说话，视线却明晃晃地落在他嘴唇上，有关诚意意图已经昭然若揭。
林原野又哪里会这样好骗，当即就义正词严地张口拒绝道：“不行。”
程燎眸中略含疑问地撩起眼皮看向他。
只是从他对待前后两件事如出辙态度中，林原野隐约间又心思敏锐地窥探出来，这两件事之间仿佛存在有明显共同点。
或许根本就没有两件事，这原本就该是同件事，林原野心不在焉地想。
在程燎无声而又长久注视里，他双眉眼迅速蔫巴巴地耷垂下来。将程燎从自己身前推开，他状似无助般地抬起手来捂住脸庞，绵长而又沉闷叹气声，很快就从他指缝间清晰溢出。
“男朋友和发小背着有秘密，该怎办？”林原野话语细碎而又低落地喃喃自语。
程燎站在原地没有动，若有所思般地抬抬眉毛问：“不是已经被单方面地划为前男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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