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原野边低头翻看酒水单,边回答他道:“是。”
“也想打。”娃娃脸情不自禁地倾身靠近,“林哥,可以摸摸你耳钉吗?”
林原野从酒水单上抬起头来,“可以。”
带着些许新奇与兴奋情绪,娃娃脸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手伸过来。
程燎从始至终都未说话,目光却跟随娃娃脸伸出那只手,不带任何遮掩地攀爬上林原野耳骨。
他到得比其他人都要晚,酒吧里驻唱小歌手已经唱过几轮,他才在姗姗来迟地出现在酒吧里。
酒水不打折日子里,酒吧中客人数量肉眼可见地减少起来。因而坐在卡座区几个人,眼就看到从人群中缓缓露面林原野。
隔着视野内穿梭人流,娃娃脸笑容满面地朝他招手。程燎从身旁动静中抬头,双黑眸直直掠向林原野所在位置。
酒吧里流动变幻灯光,将他黑发染成光滑柔顺浅棕色泽,林原野那张白日里多次见过脸,在光暗交织间愈发显得精致与立体起来。
他穿着干净轻薄白衬衫,将领口开到第二粒扣子,忽明忽暗光线贴着他白皙脸颊扫过,细致而均匀地铺落在他漂亮分明锁骨上。
费。”
程燎看他眼神又变得有点奇怪起来。
就在林原野疑心自己是不是说错话时,对方握在手中手机响起来。程燎接起电话,话语简短地同对方聊过几句,很快就挂掉电话。
紧接着,他看向沙发上低头玩手机人问:“今晚去酒吧兑上次中奖,你去不去?”
没有再看手机,林原野回答得很快:“去。”
直到娃娃脸手指轻轻抚上那枚耳钉,男人贯掩藏情绪眸光微顿,喉结极为缓慢地滚滚,心中忽然涌上难以自持冲动来。
他端起放在手边酒杯,张
覆在右侧耳骨上碎钻耳钉,在众人视线中折射闪耀着细碎光点。
程燎轻轻眯起眼眸,看着林原野那张被光影模糊脸庞,从初时俊秀清瘦少年模样,逐渐蜕变成年轻男人生动面容。
林原野在程燎身旁空位上落座时,程燎视线也滑过他柔软耳骨,在他那枚小小
耳钉上短暂停留片刻。
娃娃脸打量目光更加直白,他盯着林原野脸看,眼底流露出明晃晃新鲜与好奇来,“林哥,你是在耳骨上打耳洞吗?”
近段时间他也鲜少再去酒吧,老板甚至打电话来问候过他几句。既然晚上要去酒吧,林原野自然是要先回家洗澡换衣服。
和对方约好晚上在酒吧里见,没有再在程燎家中久留,林原野拿上画板和雨伞离开。
他按计划回家洗澡,从衣柜里挑几天未穿白衬衫换上。换好衣服照镜子时,余光扫到摆在桌上耳钉盒,这让他堪堪记起来,自己也是有耳洞。
在过去那段放荡不羁少年时期里,他也曾跟风打过单侧耳洞。
林原野顺手打开桌边耳钉盒,从盒中取出枚碎钻耳钉,戴在右侧耳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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