娃娃脸出声提醒道：“你得先把头顶
帽子取下来。”
林原野便依言照做，拿下
压在头发上棒球帽，顺手放在
边。做完这些以后，他带着眼中升起疑惑，抬头看向面前两人。
程燎似乎并未有要帮忙打算，只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，站在原地冷淡旁观。
娃娃脸便拿过安全帽往他头顶戴，主动替他调整好帽子内衬位置，然后伸手在自己下巴轻轻比划，“下颌带要系起来。”
林原野闻言，伸出指尖摸索着去脸边找下颌带。
直到娃娃脸从棚外路过时，他才将人叫住问：“
可以走近点去看吗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娃娃脸说：“你等下。”
他跑去给林原野找闲置安全帽，半路上撞见程燎，便顺口询问道：“程哥，多余安全帽还有吗？”
程燎说：“有。”
男人转身去帮他拿安全帽，娃娃脸小跑回纳凉棚下，陪着林原野起等。程燎拿安全帽过来时候，才看见坐在棚下林原野。
眼眸里浮起几分真挚与期待来，“能请你帮个忙吗？”
被他注视得眼也不敢眨女孩，以同样磕绊语气回答：“当、当然可以。”
几分钟以后，她叫来在工地上帮忙妈妈。四十出头中年女人，见过林原野那张五官干净优越脸时，想起自己满是泥灰不曾洗过脸，也难免露出几分局促来。
林原野佯装未有察觉，笑容漂亮地问候女人道：“姐姐你好，叫林原野。”
女人出乎意料地好说话，很快就替他叫来自己丈夫。
娃娃脸又热心地提出来道：“帮你系吧。”
林原野果真就放下
林原野今天依旧是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搭配，看上去与尘土飞扬脏乱工地格格不入。视线扫过旁边娃娃脸，心中似乎已经有所预料，没有将安全帽交给娃娃脸，程燎径直看向林原野，“帽子是你要？”
后者慢吞吞地从凳子前站起身来，犹如意外踏足这里优雅艺术家，神色自然地朝程燎伸出双手，“谢谢。”
程燎臂下夹着安全帽没有动，“你为什
会在这里？”
不等林原野自己开口回答，娃娃脸已经抢先给出解释。
程燎听完，面上没有太多情绪变化，直接将安全帽丢给他。林原野双手稳稳接住帽子，拿在手中摆弄两下，“这个要怎戴？”
而显然林原野运气不错，女人丈夫看上去并非脾气很坏不好相处类型，举手投足间还带几分难得干脆与豪爽。
对方答应得很爽快，前提是他不会干扰他们施工，以及他自己人身安全问题，不在工地附带保障条款以内。
林原野自然是表示完全能够理解。
到最后，他虽然没有在工地上见到程燎，却也满意地拎着买来书回家。
第二天上午，林原野背着家中落灰画板去工地上。他到达时候，工地上人已经开工。没有刻意寻找程燎踪迹，他将画板架在纳凉棚下，在棚里对着画板坐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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