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说:“乐乐,敢不敢和打个赌。”
乐然好奇,“什赌?”
“柳老师在说坏话。”明恕想想,补充道:“柳老师和花队起说坏话。”
车发动,驶出市局,开进市局外条偏僻无人林荫道。
花崇听明恕说过这条林荫道,没想到柳至秦大路不开,把他带到这小巷里。
柳至秦看着,没搭把手。
这活儿也不需要搭手。
“不上去打声招呼?”花崇直起腰,看向沈寻所在阳台。
就这几分钟,沈寻居然已经不在那儿。
“不急这时半会儿。萧局现在很忙。”柳至秦拉开副驾,“今天是来接你。”
礼物之类东西,自然是塞不下。
沈寻在三楼喊声。
花崇抬起头,手在眉骨上搭个凉棚,“沈队,怎?”
沈寻位置高,看得远,冲西边抬抬下巴,“车来。”
你等人来。
冬邺市,刑侦局。
大案侦破,整个冬邺警界却闲不下来。重案组队长明恕受伤,大量收尾工作还等着市局上下。
花崇作为支援者之,随特别行动队回到冬邺市之后,逗留数日,协助后续侦查,本打算再多待几天,但洛城更需要他这位刑侦支队队长。
洛城和冬邺市之间高铁相连,交通十分便捷。
花崇订好高铁票,昨天晚上却临时取消。
车停下之后,安全带被解开声音响起,柳至秦半倾身子,手撑在副驾椅背上,“花队。”
他们之间有更亲密称呼,但更多时候,柳至秦还是喜欢叫花崇“花队”。
因为当年告白时,他就是这称呼花崇。
花崇笑着应声,将椅背往后调调,“小柳哥,车不开?”
话音刚落,下巴就被
花崇坐进去,给自己扣好安全带,“这倒是。小明还在医院住着,欠咱们酒时半会儿也补不上。”
柳至秦说:“你就惦记着小明酒。”
花崇乐,“是谁老惦记着小明酒?”
石膏还没有拆明恕打个喷嚏。
乐然边削水果边看他。
花崇转过身,近旁树叶随着风晃动,他眼中光点闪烁,近似笑意。
车缓缓驶入,停在临时停车位里。
花崇提着行李包走过去,后备厢锁发出“咔哒”声响。
驾驶座门打开,柳至秦没穿警服,深色衬衣加休闲裤,头发剪短,挺拔颀长。
花崇弯腰把行李包放进后备厢,警服衬衣在后背绷起来,衬出腰线和脊线美妙。
原因无他,替他坐镇洛城柳至秦定要开车来接他。
春意正浓,花崇倚在刑侦局庭院里乒乓球桌边,手揣在警裤口袋里,手抬起,看看腕表上时间。
他制服衬衣收束在警裤里,姿势非常放松,纽扣没扣到最上颗,衣领个角歪斜,些许锁骨若隐若现。
阳光铺洒在他背上,大约是觉得热,他轻微动下,背脊与肩膀线条愈显利落,充满力量感。
他脚边放着个黑色行李包,不大,看上去只够装日常用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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