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至秦手臂撑在副驾椅背上,挡住大半阳光。
花崇微笑着看他,顺道捏住他下巴。
手指上还有枕头蛋糕香甜味,柳至秦别过脸躲开,然后迅速将手指含住,舌尖卷。
花崇将手指抽回来,耳郭有些发热。
柳至秦凑得更近,他无法后退,接吻成顺理成章事。
“难得来趟,说连烽让他不高兴干什?”柳至秦轻轻摇头,“你才是最重要。”
车窗外阳光强烈,花崇眯眯眼,放下遮阳板。
二娃放个爪子在椅背上,打响鼻试图吸引注意。
花崇没理它,过好半天才轻声道:“你也是最重要。”
柳至秦假装没听清,“什?”
陈争相信他已经死。
整个冬春,洛城安全警戒级别都维持在最高等级,部分涉恐分子已被处决,但连烽身上因为尚有线索,而继续被关押。
近来,他已经不怎开口说话,每天长时间动不动地坐着,像块没有生命石头。
连家父母在洛城配合调查,连母在看过监控后道:“他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,不动,也不说话。以为古先生将他治好,没想到……”
话音未落,连母已经泣不成声。
得那个叫“邹媚”女人,“她啊,她这辈子就是个天大笑话。”
“你给她洗过脑吗?”花崇问。
连烽摇头,“没有必要,她不算人。只是看她可怜,给她行点儿方便而已——毕竟七氟烷这种东西,不是想搞到就能搞到。谁知道她那蠢,那快就把你们警察给吸引来。”
“所以你派人杀她?”
“送她脱离苦海而已。”连烽干笑,“她活着那痛苦,不如去和被她杀掉小女孩儿团聚。下辈子投个好胎,别再生在重男轻女家庭。”
二娃不满地刨椅背,响鼻打得更加起劲。
吻够,柳至秦才放开花崇,拍拍二娃脑袋,重新将车发动起来。
驶向远方。
此时是春末夏初,危机与
花崇清清嗓子,“说,你是宝宝。”
这话,是挺久以前,柳至秦在床上搂着他时说。
现在他将这话还给柳至秦。
柳至秦脚刹车踩下去,吉普急停在路中央。
幸亏戈壁公路上没有别车辆。
连烽这荒唐人生,就像走个圆圈,害己害人,最终绕回原点。
等待他必然是死刑,但在被处决之前,他还得面临漫长拘审。
这过程,才是给予他真正惩罚。
吉普速度慢下来,柳至秦说:“得告诉哥,和你在起。”
花崇侧过脸,“连烽事……”
“消息是韩渠透露给你?”
“韩渠啊……”连烽目光渐远,带着几分自嘲意味,又不愿意继续往下说。
韩渠这个名字,如今在洛城警界成个令所有人尴尬词。
他与五年前发生在莎城事无关,却与涉恐组织有千丝万缕联系。
所谓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韩渠却像人间蒸发般,消失得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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