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呼吸浅浅滞。
“你们组拿到第,你浑身是汗,手臂淌血,虚脱地坐在草地上,让医生给上药。”柳至秦说,“你皱着眉忍痛,声也没吭,只有汗水不停往下掉。”
“那大概不算特别美好画面,但那天晚上,想着你受伤、吃痛模样……”柳至秦靠近,将后面话灌进花崇耳中。
花崇背脊阵酥麻,耳根彻底红,右手险些个用力,将柳至秦推开。
可是手腕被握住,身体被带入熟悉怀中。
柳至秦却全部记得。
“那个过障项目是集体定向越野里项,如果你因伤退出,或是耽误时间,你们整个小组积分就会受到影响。”柳至秦继续道:“们帮军校生被叫去当助理裁判,负责计分、监督你们。”
“看着你受伤,然后被队友围住。那时也想冲过去,但没有立场。哥,还有其他人想让你停下来,包扎好再继续下个项目。但你不同意。因为旦停下来包扎,就必然耽误时间。”
“你想拿第。”
花崇嘴唇动动,脑海翻起波浪,枚小舟正奋力搜寻着当年记忆。
“昭凡给包扎。”
柳至秦握着他手肘,盯着伤处,眉心皱痕越来越深。
“行别看。”花崇重新将衣服穿上,“之前你给说事,韩队那……”
“你当年和哥起集训时,也受过伤,也是左臂。”柳至秦轻声道:“不过不是枪伤,是过障时被钉子划道口子,就在这儿。”
花崇愣下,“是吗?”
唇被含住,呼吸被侵占,气息里满是欲丨望与掠夺。
柳至秦温柔不见,只剩下野兽本能。
遗憾是,他实在是想不起柳至秦站在远处看他时模样。因为那时,他所有心思都在集训比武上。
他甚至没有看到柳至秦。
“那道伤口直在流血,你也没停下。”柳至秦接着说:“整个定向越野项目结束时候,你整个左臂看上去……”
花崇说:“很狰狞?”
柳至秦摇头,“很诱人。”
集训已经是多少年前事,被钉子划伤这种小事,哪里还记得。
“你记不得,但记得。”柳至秦抬眼,望向花崇眼底。
花崇感到心脏被紧紧握住,连同身体都动弹不得。
“你只穿件黑色背心,和条迷彩裤,脚上是牛皮靴。”柳至秦慢慢道:“左臂上有血,也有汗。黑色背心被汗水浸透,贴在你身上。”
花崇耳根渐渐发烫,依稀记得好像是有这回事,但完全想不起那时候穿着什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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