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烽勾着唇角,相当自得,“花崇做事讲求逻辑,而且非常善于逻辑分析。件事旦被他捋清其中逻辑关系,就等于被他拿走主动权。不能让他这快理顺逻辑。”
“还是那句话,连烽,你比绝情。”来人轻哼声,“自己手下,说抛弃就抛弃。你知道陈辰有多信任你吗?”
“信任?这个世界上,最没有意义便是信任。”连烽哂,“没有别选择。给花
“虽然们经常与特警支队合作,但些案子细节,特警支队并不知道。”柳至秦侧过身,“你和乐乐查案时候,昭凡也不定什都知道吧?”
“按理说不会。”沈寻道,“但凡事都有例外。”
“比如?”
“乐乐和昭凡关系好,昭凡很喜欢他,有事没事就爱来找他。有时——是说有时。”沈寻道:“乐乐会说漏嘴,所以些特警兄弟无需知道事,昭凡也会知道。”
“昭凡知道又没事,他什背景,特殊行动队里数你最清楚。”
陈队信任他。”柳至秦说:“陈队主观上信任他,但出于某种客观原因,又不得不怀疑他。这可能有些矛盾,你能理解吗?”
“能。”沈寻点上烟,“如果只是单纯怀疑,陈队不会自己捂着,更不会像刚才那样焦虑。”
“那排除花队,陈队还特别信任哪些人?”柳至秦说:“这些人里,有可能就藏着那个有问题人。”
沈寻抖掉截烟灰,目光暗含深意,“这人职位不会太低,起码应该和花队同级别。陈争这人,虽然能和所有部下打成片,但对职位太低人,他会重视,可要说信任,这不大可能。”
“那就是刑侦支队几个组组长,还有和陈队同级别,或者更上级人。”
“那也许有个人,让陈队认为——他知道也没事。”沈寻声音渐冷,“陈队在无意识间,告诉那个人些事,就像乐乐对昭凡说漏嘴般。正因如此,陈队在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欺骗,成为‘帮凶’时,会陷入极端焦虑和自责,并且不便告知们任何人。”
“这个人……”柳至秦心念电转,个高大身影出现在脑海中,“是特警支队队长,韩渠?”
暗光浮动宽敞房间里,钢琴乐声时疾时缓。个人影在光洁墙壁上被拉得极长,看上去阴森诡异,难以辨出影子主人本来面貌。
乐声戛然而止,连烽起身道:“来得正好。市局里是什情况?”
“你这步‘荒唐’棋走得不错。”来人道:“派陈辰去跟踪肖诚心,却中途抛弃陈辰,他们根本摸不透们这做是什意思。”
“等等。”沈寻道:“你为什要强调刑侦支队?”
柳至秦眉梢微动,与沈寻对视片刻,渐渐明白沈寻想表达什,“特警支队?”
沈寻沉声道:“别忘,特警支队里,有是能够扭断成年男子颈椎人。”
柳至秦走到窗边,看着夜色与倒映在夜色中自己,“有个问题。”
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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