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安抚她几句,问:“去年做笔录时,你怎没有说这些细节?”
“不想说。”宁小寒打着寒战,“想想都觉得窒息。”
花崇绕回最初话题——不过这个问题也许已经无需再问。
“是什让你觉得陈辰已经凶多吉少?”
宁小寒喘几口气,“警官,你知道刚听说他失踪时,第个念头是什吗?”
三时候提出分手。”宁小寒擦掉鼻尖上汗珠,“他没有为难,所以才说,们是和平分手。他是初恋,和他在起时,只是本能地觉得谈恋爱不应是们这样,后来交新男朋友,才意识到和陈辰日常相处有多奇怪——他给予根本不是爱,就像个供他移情宠物,被他圈养起来。他温柔、和善都是伪装出来,那个半夜站在阳台上人可能才是真正他。”
花崇抓住时机问:“如果告诉你,以前陈辰阴沉偏执,待所有人都极其冷漠,你有什想法?”
宁小寒先是哑然地张开嘴,不久后轻轻摇摇头,“怪不得。难怪总是觉得,他身上那些美好特质根本不属于他,他就是个没有‘人气’东西。”
花崇又问:“关于他家庭,你知道些什吗?”
“家庭?”宁小寒低头想会儿,“他从来没有和说过他父母,但听到他说过梦话。”
花崇慢声说:“你认为他杀人去?”
“是!”宁小寒非常激动,“杀只龙猫都能让他高兴成那样,那,那杀人呢!他定是杀人去!你们找不到他,过年也没有找到他,那他八成是被别什人杀掉!”
特殊行动队到来让柳至秦松口气,但就在他与沈寻同前往省厅时,桩命案突然报到市局——
富康区丹篆街,发现具死亡时间在天左右男尸。
“你还记得他说什吗?”
“他在挣扎,先是听到他喊‘爸,爸,求你’,后来又听到他喊‘要杀你们’。”宁小寒说:“他声音很可怕,根本不敢叫醒他,只能躺在边任由他挣扎。他,他好像很恨他父母。”
花崇猛地想起陈兆添和周春柳脖子上伤痕。
“对。”宁小寒脸色苍白,连嘴唇都没有什血色——而在回忆陈辰之前,她明明面色红润,眼中含着初为人母温柔与喜悦,“对,陈辰他杀过只龙猫。是们隔壁个小男孩养。那只龙猫不知怎跑到们家来,他把它活生生地捏死。他以为没有看到,其实,其实看到。”
宁小寒咽着唾沫,“他看上去高兴极,对被捏成肉饼龙猫笑,太诡异,……受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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