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阵子他内心相当纠结,每天都想调去重案组,又担心自己能力被重案组拒之门外,也担心被拒绝之后受积案组排挤。以前工作就是混日子,得过且过,现在看到混日子同事,会觉得烦躁不安。
患得患失,过得很不痛快。
如今把心头想法都跟花崇说,感觉就像大块石头落地,顺利话,也许年后就能去重案组报到。
肖诚心眯眯眼,不由得晃晃头。
也许是兴奋过头,他竟然没有发现,辆摩托正静悄悄地尾随着他。
“这和没关系。”花崇说,“他在积案组耗多年,又顶着组长名头,没有机会接触重要案子罢。敢干警察这行,多半都有血性,他感受过侦破案件痛快,心理上有转变也正常,别把功劳丢身上。”
“谦虚。”柳至秦笑,“还是因为你办案时特别吸引人,所以周围人愿意跟着你,听你。”
花崇偏过头,“特别吸引你吧?”
柳至秦轻轻晃晃他手,“就不样。”
“嗯?哪里不样?”
子,才说服他赶紧走。
柳至秦从旁咖啡馆出来,摘下耳机,递给花崇杯拿铁。
“都听到?”花崇问。
“嗯。”柳至秦说:“不算太意外。就是有点儿说不出口郁闷。”
花崇喝口咖啡,不解,“郁闷什?还是说不出口郁闷?郁闷有什不能说出口?”
“你办案时候特别吸引别人。但所有时候都无差别吸引。”
花崇抿唇笑。
“所以他们是你同事、部下。”柳至秦补充道:“而是你男朋友。”
花崇压不住唇角幅度,推柳至秦把,“大街上,别犯病。”
肖诚心边开车边哼歌,心情难得地舒畅,经过处红绿灯时还思考过要不要回市局,再把手头案卷拿出来看遍。
柳至秦眼神柔软地看他,“花队,你这是吸引另个组组长来给你当下属啊。”
花崇怔半秒,“啧。”
“还‘啧’?”柳至秦牵住他手,温暖掌心相贴,“肖诚心那没进取心人都被你感染。记得们刚帮积案组破案时事吗?”
“怎不记得。”花崇说:“肖诚心把所有线索都撂给们,抵触出外勤,让他负责什,就只顾着往后缩。胆子小不说,领悟能力也差。”
“连陈队都说,他这样刑警,就适合待在积案组。”柳至秦吁出些许白气,捏捏花崇手,“但们家花队有本事,硬是把位消极怠工同事给感染。他今天跟你说这大段话,才仔细想想。郭枢这案子,还有之前申侬寒案子,他确实积极不少,跟在洛观村时很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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