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才去。”柳至秦语气虽然平静,但车中气氛却有些紧绷,“今天看监控,走廊上
“就是说咯。肖队可能也突然醒悟吧。”
花崇和陈争同去省厅开会,陈争中途溜号,不知道干什去。会后花崇打不通陈争电话,只得独自离开。
省厅外停着辆熟悉车,车窗降下来,柳至秦招手:“这儿。”
花崇快步走过去,刚坐上副驾,就被塞个才充好电暖手宝。
“开会说什要紧事没?”柳至秦问。
“啊?”肖诚心抬头,似乎没明白曲值意思。
曲值语气轻松,“有案子你还不赶紧回去忙?”
肖诚心有些尴尬,“就是找花队有点事儿。他不在就先回去,晚点再来找他。”
见肖诚心来得莫名其妙,走得也莫名其妙,张贸越想越不对劲,“肖队到底怎回事?”
“他和积案组其他人好像不太愉快。”袁昊也加入讨论,“积案组平时怎样,大伙儿都知道,肖队以前不管事,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受花队影响,成天自己加班不说,还拉着别人起加班。他组上人对他有些看法。”
饮水机坏?”
“来来来,这儿有冰红茶,随便喝。”
肖诚心往花崇座位看看,“花队还没到吗?”
“花儿和陈队去省厅。”曲值说。
“哦。”肖诚心还真从箱子里拿出瓶冰红茶,边拧瓶盖边说:“你们最近有案子忙吗?”
“没。”花崇将脸埋在暖手宝上,感觉浑身顿时暖和起来,“陈队都溜,你说这会能说什要紧事。”
“陈队是溜去打听梧桐小区案子吧。”车缓慢地驶上主干道,柳至秦说:“这儿倒是有重要事得跟你汇报下。”
花崇抬起头,“什事?”
“昨天晚上肖诚心到们办公室去。”柳至秦目视前方,“凌晨1点21分到,2点03分才离开。”
花崇将暖手宝放在腿上,蹙眉,“记得昨天夜里没人值班。”
张贸乐,“花队魅力真大!”
“是啊,和花队共事这多次,很难不被影响吧。”袁昊又道:“看他最近整个人精气神都不样。你想,重案组办是什案子,积案组平时干又是什事?两相比较,曾经沧海难为水啊。”
“可积案组轻松啊。”名队员笑嘻嘻地说。
“轻松你就去呗。”袁昊道:“看你愿不愿意。”
“不愿意。”那队员摆手,“天生闲不住,宁愿忙死,也不愿意闲死。”
“你可别乌鸦嘴。”名队员道:“们忙就等于又有人遇害,这都快过年,还是消停些好,大家安安稳稳过个年。”
张贸看看曲值,发现曲值虽然盯着肖诚心,但注意力并不在肖诚心手里冰红茶上。
奇怪,有人当着曲值面拿冰红茶,曲值居然没反应?
“这倒是。”肖诚心笑笑,没有离开意思,反倒是抬张椅子,准备坐下。
曲值问:“你们组也没案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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