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只是突然想到种可能,并没有太大把握。如果说得太明白,积案组那帮人说不定根本就不会用心去查。”
“什可能?”柳至秦问。
“基于们以前对鲁洲安分析,猜凶手和阿尔茨海默病说不定有某种联系。也许像鲁洲安样,他家里也有需要日夜照料阿尔茨海默病患者。”花崇说,“最初们不是假设过鲁洲安是凶手吗?还将他联系到最近发生两起案子上。那如果他身份不是凶手,而是被害人,那真正凶手,是不是该‘继承’他特征?”
柳至秦若有所思地皱起眉,许久才道:“但凶手家人不定就在荷富镇。”
“没错。凶手也许是从其他地方流窜到荷富镇来。”花崇语气变,“但如果不是呢?如果这是他第次作案呢?”
卧床,生活不能自理,又说胡香娟蛮横无理,强迫鲁洲安辞职回家,再说鲁洲安从小优秀,本来有光明前程,这前程却被患病胡有、刻薄胡香娟给毁。花队,如果十三年前你在现场,你会有什反应?”
“也会认为鲁洲安是凶手。”花崇停顿片刻,“他失踪得太蹊跷,而且按邻里说法,他确实有作案动机。”
“至于十三年后……”柳至秦支起下巴,“时间可以冲淡很多东西,也可以将起伏情绪彻底扶平。过十三年再回头看当年发生事,绝大部分人都会更加理智、宽容。”
“当年配合警方调查人,也许都没有经历过类似事,所以激动亢奋,说出话或许添油加醋,甚至根本不是事实。他们在认定鲁洲安就是凶手前提下向警方讲述胡家关系,必然会有失偏颇。”花崇叹气,“这就造成案卷里问题,不过不认为警方完全没有责任,失职失察是肯定。”
柳至秦赞同,“现在群众心情平复,才渐渐把胡家真实情况说出来,不过他们反应——包括鲁洲安朋友们反应仍旧相当矛盾,方面认为鲁洲安是凶手,方面又觉得鲁洲安做不出这种事。”
柳至秦迅速反应,“他会选择个熟悉,令他感到安全地方。”
花崇双手交叠,“那就是他日常生活地方。不过这点现在没有证据,难以下定论。会儿到荷富镇,想先去派出所趟,解下他们当初到底是怎办案。”
警车直接开到荷富镇派出所门口,花崇刚下车,就见张贸急匆匆地赶来,边跑边喊:“花队!花队你终于来!”
柳至秦
“因为鲁洲安失踪——这是最关键地方。”花崇说:“这个案子必须查清楚就是,鲁洲安到底是跑,还是已经遇害。”
警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,窗玻璃上渐渐起雾。
柳至秦又道:“肖队不理解你为什要查荷富镇阿尔茨海默病患者,老实说,也没太想明白。那天开会时,你怎不解释下?”
花崇回答出人意料,“解释不清楚。”
柳至秦挑起眉梢,“怎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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