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季灿声音。
“正好,他遇上鲁洲安家……”柳至秦喉结阵抽动。
“这十三年来他直在躲藏,可突然发生件事,让他再次想要杀害阿尔茨海默病患者。”花崇闭上眼,低喃道:“到底是什事?”
“他恨阿尔茨海默病,他因为这个病杀人,那他最害怕是什?”柳至秦忽然问。
花崇猛地睁开眼。
“他最害怕不是被抓,甚至不是死。”柳至秦冷声道:“他最害怕是,自己也变成身患阿尔茨海默病人!”
网。他心思缜密,不可能想不到这点。”
“但他还是冒险杀人,而且比上次还‘不讲究’。”柳至秦说:“如果季灿不愿意和他合作呢?他是对自己本事太有信心?还是不害怕被抓住?”
“怕肯定还是怕,否则他不会步步为营,精心谋划。”花崇点根烟,“但想要作案欲丨望压过害怕。”
“那就还是刚才问题——他受什刺激?”
两人同沉默,白烟安静地升起、弥漫,再消逝无踪。
像有电流在身体中穿行盘旋,花崇右手抵在唇边,“他躲十三年,对阿尔茨海默病恨意渐渐消退,但他突然发现,自己时常忘事,时常莫名其妙睡着,反应变得不如从前。”
“他不能去医院就诊。”柳至秦说:“他只能自行琢磨。在长期压抑之下,他必然疑神疑鬼,即便没有病,他也会认为自己有病。”
“仇恨又被点燃,而且这次,他失去畏惧。”花崇深吸口气。“个没有畏惧心人,能做出最歹毒事。”
此时,走廊上传来嚎啕大哭。
花崇和柳至秦对视眼。
“不管他到底有没有杀掉自己患病亲人,他总归是恨阿尔茨海默病患者。”花崇问:“这在逻辑上没有问题吧?”
柳至秦点头。
“他这个患病亲人,像胡有‘折磨’鲁洲安般‘折磨’他。”花崇继续道:“他曾经有和鲁洲安样心境,这符合们以前分析。他动杀心,但最后不定杀死这个亲人。”
柳至秦道:“在他动手之前,这个亲人就死,而他怨恨并没有因此消退?”
“对,原因有很多,现在先不讨论。”花崇说:“这等于是,他腔愤懑无处发泄,他恨透患阿尔茨海默病老人,必须杀之而后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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