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同在长陆区,但梧桐小区离梁萍家所在小区还是有几站公交距离。梁萍无所事事,鬼使神差地想去梧桐小区看看。
她很羡慕那些被杀死老人,对她来说,死亡是种解脱。
时隔数日,梧桐小区外依旧停着警车,滨河休闲区安静得只听得见水流声响。梁萍站在梧桐小区门口向里张望,很快被警惕保安请离。
她没有去处,腰背痛得直不起来,只好走到滨河休闲区,找个石凳坐下,出神地望着奔流河水。
恍惚间,她感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后。可是转过身,又什都没看到。
梁萍见势不妙,立即颤巍巍地拿起钥匙和钱包,“这就去买。”
户外干冷,梁萍出来得急,忘披上外套,快步走到街口时,手脚都快冻僵。
买回包子只花刻钟,但儿媳很不高兴,不仅没有接过包子,还愤愤地说:“不吃不吃,这慢,想害迟到啊?”
儿子丢开筷子,和儿媳同离开,将门甩出声巨响。
梁萍愣在原地,眼里渐渐有泪。
腰带?”
柳至秦沉默,眉心松开又皱紧,“们之前可能把这个案子想得太简单。”
花崇点头,“包房里每个人都有动机,并且除王松松,都有作案时间。王楚宁还做好作案准备。但凶手却可能是另外人。”
两人都在思考,声痛哭突然自审讯室方向传来。
得知张冲戚所说话后,王孝宁崩溃大哭,哭声嘶哑,像从肺腑中挤压而出。
出命案,开业不久醉香酒楼关门歇业,连带旁边几个餐馆都受影响,住在附近居民议论纷纷,不到天时间,
但她委屈几十年,心已经彻底麻木。只要不挨“家法棍”,好像切委屈都不算什。
这时,丈夫卧房里传来声怒骂,“大清早搞什?死婆娘,你闹出那大动静是想气死?”
梁萍本能地缩缩,不敢说响动都是儿子儿媳弄出来,想想又觉得解释不解释都没有用。
反正在这个家里,所有错都是她。她很早就没工作,以前靠丈夫生活,如今靠儿子儿媳工资生活,她连反抗都没有立场。
做好家里清洁,梁萍出门,不敢再拿音箱,也不知道不跳广场舞,自己还能做什。
“王孝宁对娘家人没有什感情,对张冲戚倒是情谊深重。”花崇道:“她没有想到,张冲戚会这容易就‘抛弃’她。”
梁萍侧身躺在床上,痛得彻夜难眠。快天亮时好不容易有些许睡意,又不得不起来给家人做早餐。
冬季天冷,没人愿意早起,儿子起床气很大,早餐若是不合胃口,就摔碗踹桌。梁萍生怕触儿子儿媳霉头,又不知道他们想吃什,只好做清汤馄饨和红汤糍粑,还煮几个茶叶蛋,熬锅小米粥,心想多做些,他们想吃什就吃什。
但儿媳突然说想吃街口香菇粉丝包子,不想吃家里早餐。
儿子没说话,阴郁地坐在桌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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