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双眼很深，无数种情绪藏匿其中。
但当它注视花崇
时候，眸底光始终是温柔。
“花队。”柳至秦喉结滚
滚，手指在花崇后腰上摩挲。
“嗯？死老头子有什
事？”花崇半眯着眼，居高临下。
柳至秦笑，“
配合你，你不配合？”
“不错个鬼。”花崇呛道：“要跳你
个人去跳。”
“然后你就在楼上喊‘死老头子回家做饭’？”
“‘死老头子’过不去是吧？”
柳至秦压着唇角笑起来。
下桥，前方畅通无阻，花崇提高车速，听见柳至秦近在咫尺笑声，心头阵酥麻。
“难不成你要拉和你起去跳广场舞？还是算吧。”
柳至秦笑说：“如果老沉迷跳广场舞，你肯定会趴在窗户上，扯着沙哑嗓子骂。”
“像咱们小区那个姑娘样？”花崇摇头，“放过吧。”
柳至秦清清嗓子，憋出老年人声音道：“——死老头子！回家做饭！”
花崇起身鸡皮疙瘩，“小柳哥，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嗨？”
体，找点乐子。”花崇说：“这儿跳广场舞多，但其实也有单纯散步、打拳、练剑老人。”
“看到。”柳至秦说：“不过他们年纪，好像比跳广场舞大不少，你看，都白发苍苍。”
“观察得真仔细。”花崇点头，“打拳练剑老人普遍年龄在八十岁左右，占方天地，不打搅他人，也不为他人所打搅；而跳广场舞人年纪要小许多，通常在六十岁左右，基本上算是差辈儿。不过也不能概而论，见过九十多岁还在跳广场舞老大爷，也见过五十多岁就打太极拳老太太。”
“等老……”柳至秦突然转移话题，“也去找柄剑来练练。”
桥不长，堵着堵着就堵到头，花崇斜他眼，“你？练剑？”
“啧，你不是想叫你‘死老头子’吗？哪里不配合？”
“‘死老头子’又不是现在叫，得等到们都老以后……”柳至秦食指与中
车停在小区车库，花崇唤：“小柳哥。”
“嗯？”柳至秦正在解安全带。
“们现在还不是‘死老头子’吧。”花崇已经欺身而上，半个身子压着柳至秦。
柳至秦当然明白他想干什，立即环住他腰，接住落在唇畔吻。
车里逼仄，不适合缠绵，花崇吻会儿，支起身来，定定地看着柳至秦眼睛。
“没有吧？”
“没有你还乱叫？”
“就是……”柳至秦声音温柔下去，带着点儿醉人气场，“就是想到现在已经拥有你，将来能与你白首偕老，感到很安心。”
花崇握着方向盘手微微紧。
“等到们都白发苍苍，起去跳个广场舞好像也不错。”
“练拳也行。”
“以为你会跳广场舞。”花崇开玩笑：“练剑打拳都太仙风道骨，还是跳广场舞更适合你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柳至秦问。
“当然是练剑打拳。”
“那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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