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回局里。”花崇看看时间,“还早,大家都没下班,俩能在外面晃着?对,沈寻最近有没有联系你?”
“你是说傅许欢事?”
“嗯。”
柳至秦坐进副驾,声音沉些,“在网上已经找不到傅许欢痕迹,他再也没有出现过,沈寻也对他行踪避而不谈。”
“他既然选择回国,应该就已经做好思想准备。”花崇有些感慨,“他太想知道林骁飞书上为什会有他名字。猜,他已经拿到林骁飞写给他信。不管怎样,得知林骁飞直到最后也没有被打垮,对他来说算是种解脱。”
“是吗?记岔?”
“你说你是搞行为艺术,不过没能骗到,知道你是谁。”柳至秦顿顿,声音低些,“直都知道你是谁。”
花崇点头,“明白。”
柳至秦突然问:“花队,你怎突然想跟踪连烽?”
花崇目光微微定,停片刻才说:“说不上来,看到他往住院部走,本能地就跟上去。”
花崇眼神略沉,“去看看。”
说完快步向住院部走去。
柳至秦什都没问,跟在花崇身后,而花崇跟着连烽。
不同是,连烽不知道自己被尾随,但花崇明白柳至秦就在自己身后。
连烽上7楼,那是肝胆外科病房区。花崇跟几步,见他走进间病房。
十来分钟就解决。
花崇晃晃报告单,“说没问题吧。”
柳至秦将报告单收好,“就当忙里偷闲,出来休息半天。”
“你把来医院当‘休息’?”
“只是打个比方。”
车在路上疾驰,柳至秦盯着窗外看许久,低喃道:“也想弄明白,哥为什会牺牲。”
“你没跟他说话。”
“没什可说。”
柳至秦默默,“花队,你是不是怀疑他?”
花崇叹口气,“怀疑人多去。最近几件案子都没有什头绪,听陈队说,邹媚和七氟烷案子在省厅也没多少进度。悬案太多,可能过度紧张吧。”
“那会儿怎安排?”柳至秦问:“回局里还是回家?”
“住院是洲盛购物中心名员工,叫杨展途,做胆结石手术。”柳至秦离开护士台,“连烽身为高管,专程来探病,可见这位患者可能不是普通员工。”
花崇没有进病房与连烽打招呼,和柳至秦同下楼,“洲盛购物中心最近是不是要开业?”
“应该快吧。”柳至秦说:“楼是已经修好。”
“上半年在侨西路遇见你时候,那儿好像还在挖地基。”花崇想想,笑:“你骑个摩托,像搞行为艺术。”
“不是你像搞行为艺术吗?”
两人边闲聊边向电梯走去。突然,花崇脚步顿,
“怎?”柳至秦问。
“连烽。”花崇看向远处走廊,“他来这里干什?”
门诊部走廊连接着外科住院部,柳至秦调转视线,果然看到连烽背影。
“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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