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怎吃不?你上次不就吃几十个吗?”老板撸着袖子,“你们年轻人,操劳,工作辛苦,压力也大,还是该多吃些。这蛋烘糕啊,远近都说好,姑娘吃变美,小伙吃变帅!”
“来四个吧。”花崇听不下去,说完看向柳至秦,“俩人两个。”
“好。”柳至秦问:“味道你选。”
“人两个话,那就两个奶油肉松,两个牛肉豇豆?”老板说:“这两种是家招牌
夏天卖小龙虾馆子,现在已经卖起羊肉汤锅。夏天卖冰粉凉虾小摊,现在在卖糖炒板栗。
卖蛋烘糕老板还没收摊,笑呵呵地招揽生意。
花崇已经走到家羊肉汤锅馆门口,闻见蛋烘糕香味,望去眼,脚步为之转。
“花队?”柳至秦回过头。
“你在那个摊子买蛋烘糕?”花崇指指。
但他还想找到更好机会。看到丰学民向旅馆走去,他几乎已经放弃作案,但丰学民弄丢钱包,不得不返回小巷中。”
“申侬寒捡到钱包?”
“没有,他只是看到丰学民在沿途寻找,像丢失东西模样。”花崇吐出烟雾,嗓音有些沙哑,“他认为是个机会,于是将自己钱包放在地上,假装拾起。”
“丰学民上当。”柳至秦已经能想象出当时情形,“申侬寒捡起钱包后跑向老小区,丰学民路追赶,直到垃圾堆放处。那个打游戏男生听到跑动声正是来自他们,然后申侬寒用电击工具将丰学民放倒。”
张贸脸感慨,“这说来,是丰学民命里该有这劫啊。他那钱包早不丢晚不丢,偏偏就那天晚上丢。第二天们就查到他与满潇成关系,们会把他保护起来。如果他白天没有出车祸,夜里没有去凤巢南路打麻将,没有丢掉钱包,就不会被杀害。”
柳至秦看到,“嗯,你现在想吃?”
“你给买不都被曹瀚和张贸吃吗?”花崇笑,“只吃到个。”
柳至会意,“这就去给你买。”
“小伙子,记得你!怎样,老黄家蛋烘糕,吃就忘不吧?哈哈哈,跟你说,整个洛城啊,就这家最正宗,别家,啧,都没这儿好吃!”老板是个五十来岁胖大叔,话特别多,“这回要几十个?又是全部来遍吗?”
柳至秦摸摸鼻梁,“几十个还是算吧,吃不这多。”
“话不能这说,没有人命里‘该’有劫。他是被犯罪分子盯上,不是活该他倒霉。”柳至秦说:“况且世上事本来就是环扣环,满潇成意外不也是这样吗?罗行善、吕可、丰学民,谁从既定事实中缺席,那块落下玻璃都不会砸在满潇成身上。”
花崇抽完烟,吁口气,偏过头道:“小柳哥。”
“嗯?”
“吃饭去,吃完回来接着干活。尹子乔还等着咱们找到杀害他凶手。”
市局对面巷子,老板们很会做生意,同样门面,夏天和冬天卖却是不样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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