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。”柳至秦倒杯水,“刚看监控,向云芳也参与其中?”
花崇接过杯子,“向云芳参与或者不参与,都无法改变这个案子性质。申侬寒说信件藏在洛城中图书档案馆,已经安排人手去查。”
“这三个人真是……”张贸斟酌会儿,“真是言难尽啊。向云芳不敢说出真相,恨申侬寒辈子,最后却不得不请求申侬寒为儿子复仇。满国俊恨向云芳和满潇成,却无法抛弃家庭,也放不下对妻儿感情,最后成申侬寒帮凶。申侬寒是最分裂个,现在都不明白他到底爱不爱向云芳和满潇成。说他爱吧,那他爱也太扭曲,先是强丨,bao向云芳,然后在满潇成活着时候不伸出援手,等到满潇成死,才想起自己是个父亲,然后疯狂复仇,这他妈……”
“你可别说他精神有问题。”徐戡道:“他现在恐怕巴不得自己精神有问题。”
“想听听他歪理吗?”花崇将杯中水喝完,“申侬寒说,正是因为过去没能尽到父亲责任,所以才要杀罗行善三人。”
手?”
柳至秦摇头,“他恨满潇成,但也爱满潇成。花队说他对满潇成感情很复杂,但现在觉得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对满潇成爱其实很纯粹。”
张贸听不懂,徐戡若有所思地看向旁。
“即便知道满潇成不是自己孩子,知道自己被妻子欺骗,还是没有办法放下那份作为父亲爱。毕竟在知道真相时候,他已经抚养满潇成18年。”
“所以他就去帮申侬寒?这太不理智!他不会感到痛苦吗?”
张贸骂道:“操!”
“‘这是唯能为潇成做事,做完这件事,云芳也会原谅’——这是申侬寒原话。”花崇说。
“怎不会?”这次接话却是徐戡,“但有时候,为人父母,本来就无法完全保持理智。”
“其实满国俊比申侬寒还要疯狂,除吕可三人,他还想杀掉肖潮刚。”柳至秦从花崇抽屉里拿出根烟,想点,却没找到打火机,只得捏在手中把玩,“肖潮刚侵犯过满潇成,们推测没有错,满潇成正是因为无法忍受,才从肖潮刚公司离开。这件事是满国俊心中刺。”
“但肖潮刚不是早就死吗?被李立文杀死。”
“满国俊不知道。”柳至秦说:“他始终不愿意说出申侬寒,就是因为申侬寒还没有解决掉肖潮刚。他恨申侬寒,却知道只有申侬寒才能杀掉肖潮刚。他没有别选择,只能拖时间。但现在申侬寒已经认罪,他最后点希望也失去。”
“申侬寒没有想过杀死肖潮刚。”花崇回来,将记事本扔在桌上,“‘杀死肖潮刚’只是申侬寒控制满国俊筹码。满国俊头脑简单,老实辈子。申侬寒知道,只要肖潮刚不死,满国俊就会直‘保护’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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