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中个细节却十分引人注意——满国俊是O型血,向文芳是AB型血,他们所生孩子只能是A型血或者B型血,绝无可能是O型血或者AB型血,而满潇成正好是AB型血。满国俊这个年纪人,也许意识不到血型在鉴定亲子关系里重要性,又或者理所当然地觉得,自己是O型,妻子是AB型,孩子随母,也是AB型很正常。但向文芳是母亲,是受孕方,不可能如男人般对孩子来历无所知。她必然会关注孩子血型,并为此心惊胆战。
“凶手既然会冒险为满潇成复仇,说明他非常在意满潇成。在满潇成活着时候,他不应当对满潇成、向云芳不闻不问。尤其是在满潇成被迫从温茗二中辞职、向文芳生病之后。”花崇在投影仪边走来走去,“但他如果接近过他们母子,周围人怎会全无察觉?如果他在经济上支援过他们母子,们查不到也说不过去。”
“那就是他并没有接近过向云芳、满潇成。在为满潇成复仇之前,他与他们家没有交集。”柳至秦坐在桌上,旁边放着台笔记本电脑。
花崇站定,拧眉思考,“这在什情况下会成立?”
“他没有接近过向云芳母子是事实,不然定有人能察觉到。向云芳周围可能有人说谎,但不会所有人都说谎。”柳至秦说:“问题在于凶手是在什情况下和向云芳发生关系。他们俩在谈恋爱吗?向云芳是自愿吗?”
城本地小吃,街头巷尾并不多见,早上他只是突然想到蛋烘糕,可要说吃,其实也没有太想吃。
但柳至秦居然就不做声地跑去买回大口袋。
吃到嘴里蛋烘糕已经没有多少温度,口感远不如刚烘好,但心头却软软麻麻,拿过蛋烘糕手指浅浅发热。
反应过来时,发热手指已经抵在柳至秦脸颊上。
柳至秦回头,瞳仁像黑色海,又深又沉。
“可能性很低。”花崇摇头,“向云芳怀孕时,还没有与满国俊结婚。当年已经不兴什强制婚姻,向云芳和满国俊是经厂领导介绍认识,处得来则处,处不来分就是。如果向云芳和另个男人在谈恋爱,并自愿发生关系,她为什要隐瞒?为什还要和满国俊结婚?还有,如果向云芳和这个男人当时是在谈恋爱,那对方不可能在向云芳结婚之后,彻底从向云芳生活中消失。另外,向云芳照顾满国俊多年,直到患病
花崇与他对视许久,可能也没有很久,别开目光道:“蛋烘糕,谢。”
针对满潇成人际关系摸排不太顺利,满家、向家亲戚不算多,但满潇成朋友倒是不少,可这些人里,没有个符合罪案现场足迹所呈现特征。
至于满潇成生父到底是谁,更是无人能够回答。
向云芳家亲戚坚称向云芳是清白,绝对没有背叛过满国俊。温茗镇量具厂老职工也都说,满、向两口子感情很好,不像有外人插足样子。
查再查,竟然都没得到有价值线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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