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早上吃蛋糕——那种按斤卖
方砖形蜂蜜蛋糕，吃完随口说
句“天气凉还是想吃蛋烘糕，蛋糕太冷”，他便抽空去趟市局对面巷子，在唯
家蛋烘糕小摊跟前等刻钟，才买回口袋热气腾腾、口味各异蛋烘糕。
买这
多倒不是因为花崇胃口好、吃得多，而是他不知道花崇爱吃哪种味道，索性样买几个，拿回来让花崇选。
但蛋烘糕买回来，花崇不见。他只得去其他科室找。
哪知就离开会儿，口袋蛋烘糕就被曹瀚和张贸吃得只剩个位数。
柳至秦眼尾抖抖，若无其事地走近，视线停留在装蛋烘糕口袋上。
肖潮刚失踪案并非市局案子，但在调查系列割喉案途中“顺道”被侦破，重案组众人还是相当振奋。不过李立文人格分裂，等于患有严重精神疾病。而从招待所追至河岸，最终将肖潮刚杀死是李立文分裂出不健全人格。
李立文有可能不用承担刑事责任。
“简直是当头盆冷水唷！泼得心头凉飕飕唷！”曹瀚靠在重案组小会议桌边吃不知道谁买蛋烘糕，口就是个，七嚼八嚼，嘴巴张得特夸张，毫无帅哥形象，没会儿就把满满口袋吃成半袋，擦嘴，接着说：“遇到这种凶手哩，真是没办法唷！费尽力气抓到哩，看，嘿，精神病唷，杀人不担责唷！”
“啧，曹队！你晕头？这话不能乱说，也不是所有精神病患者杀人都不用担责啊。有人虽然患有精神病，但杀人时是清醒——只要
们能证明他杀人时是清醒，他就还是得担责，不定判死刑罢。”张贸本来对蛋烘糕不感兴趣，但路过看到曹瀚吃得这香，也靠在桌边吃起来，“如果李立文是在正常状态下杀肖潮刚，他样得承担刑事责任。妈，这事坏就坏在丫人格分裂，分裂那个还心智不健全，属于在不能控制自己行为时候杀人。走正规鉴定程序话，八成也会认为他确实犯病。”
“真犯病哩，咱也不能强行说他没犯病嘛，这太没人性唷。”曹瀚愁眉苦脸地摇摇头，张英俊无死角脸硬是挤成滑稽表情包，“不过他不用负刑事责任哩，肖潮刚被精神病人杀死哩，就白死唷！肖潮刚虽然是个混账哩，但不至于死唷！”
曹瀚用油纸包起个，“馋唷？来嘛，这种奶油肉松味最好吃哩，还剩个唷。”
柳至秦接过，暗自叹口气，没注意到自己又被曹瀚带偏，“谢谢唷。”
这声“谢谢唷”被匆匆赶回重案组花崇听到。
“唷，
“哎！”张贸跟着感慨，“是啊，就白死唷！”
柳至秦还没进办公室，就听到熟悉“嘛哩唷”，进屋看，果然瞧见曹瀚。
“小柳哥儿！”曹瀚用他那独特腔调喊道：“来吃蛋烘糕唷！热哩，不知道谁买哩！”
柳至秦听“蛋烘糕”三个字，心头就是跳。
特想回曹瀚句：你吃蛋烘糕唷，是买哩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