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计李立文有人格分裂症状。”
“看出来。”
花崇顿半秒,“马上联系人给他做精神鉴定。去趟河坝。你也做好出勘现场准备。”
柳至秦已经在警车边等着,拉开驾驶座门,在花崇坐进去时抬手挡下,然后回到自己副驾,“根据足迹推断,凶手是名五旬男子,正常体型,这和们之前根据作案工具、创口所做侧写类似。已经安排兄弟们排查满潇成人际关系里具有类似特征人,相信会有发现。李立文那边到底怎回事?”
花崇将车发动起来,简单把李立文情况概述番。柳至秦在痕检科跟众人开会时就已经听说李立文精神出问题,此时得知可能是人格分裂,倒也没有特别惊讶。闻言思索片刻,说:“那如果曹队他们真在河坝找到肖潮刚,就证明李立文分裂出来人格没有撒谎。肖潮刚并非因为满潇成而死。”
意识到交流十分困难,花崇只得尽量放慢语速,“肖潮刚在哪里?”
“李立文”怒目圆瞪,张半天嘴,才说:“河,边。”
李立文与肖潮刚开房招待所东边就有块无人开发河坝,春夏高草丛生,秋冬荒凉败落,因为数年前出过几起淹死小孩事故,平常很少有人往那里去。
花崇立即联系曹瀚,让马上去河坝搜寻。
“李立文”精神愈加亢奋,边发出“呼呼呼”怪声,边挥舞着被拷在起双手,机械地重复说:“是,放,他!”
“对,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。”此时正好是早上上班高峰,哪里都堵得厉害,警车走走停停,花崇盯着前方车流说:“昨天夜里,们分析案情时候,说感觉掉进个‘思维误区’,但又想不通有误地方在哪里。现在好像想明白。”
柳至秦偏过头,“因为李立文?”
“因为李立文和肖潮刚。”花崇说:“四起割喉案,杀害吕可、罗行善、丰学民显然是同个人,而杀害尹子乔凶手似乎另有其人。们本来已经比较确定这四起案子是两个凶手所为,相同之处只是他们都选择割喉这种方式。使用锐器杀人案中,割喉最为常见,因为它效率最高,被割喉人鲜有生存可能。尹子乔被割喉,与另外三人被割喉,并不存在必然联系,是起独立案子。但自从们在‘金兰家园’发现凶手作案动机,发现满潇成这个人,尹子乔就被串上去。”
前方转弯,花崇暂时停下,没有继续往下说。
张贸看得毛骨悚然,起身鸡皮疙瘩,“徐老师,他在干什?”
徐戡观察片刻,“他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,只能用肢体语言告诉们——他是这样捅死肖潮刚。”
“去!”张贸捏着自己手臂,“现在信李立文真有第二人格,这要是装,他直接当演员去得!”
“徐戡!”花崇从审讯室里出来,步伐很快,喊完名字还招招手。
徐戡立即赶上去,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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