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回事?”张贸从间警室里跑出来。
楼下吵闹声更大,花崇正欲下楼,就看到名警员跑上来。
“花队!李立文发疯!”
蓝佑军下意识回过头,毫无来由地感到,申侬寒像自己样,品尝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痛。
但这怎可能呢?
他否定似摇头。
申侬寒虽然各方面条件都很好,但没有结过婚,也没有子嗣,直孤身人,怎会和自己样?
蓝佑军翻开教案,再次叹口气。
每年全市数学单科“状元”不出在他班上,就出在申老师班上。可现在,他们二人都不再在高三任教。
他是因为要照顾蓝靖,申老师却是自称“压力过大”。
这理由说服得别人,说服不他。和申老师共事多年,既是对手,也是朋友,他自认为解申老师。
申老师不是那种扛不住高三压力人。不愿意再带高三,必然有别原因。
但申老师不愿意说,他自然也不会去问,就当是“压力过大”好。
即将破晓时,花崇大步赶去痕检科。就在刚才,李训在内线电话里说,足迹建模已经完成,凶手为男性,身高在1米74到1米78之间,体重在65到75公斤范围内,年龄初步估计在57岁左右!
这无疑是个重大突破。
花崇按捺着激动,正要加快步伐,却听阵嘈杂声从楼下传来。
他不由得停下脚步。
“按住他!”名警员大声喊道。
走到三楼办公室,在里面备课果然是申老师。
“这晚,还在啊。”蓝佑军说。
申侬寒连忙站起来,“蓝老师,节哀。”
蓝佑军叹口气,不愿意多说,颤颤巍巍地往自己座位走去。
申侬寒倒杯热水,放在他桌上,没再说话,只是轻轻拍拍他肩膀,然后转身回到自己座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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