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起之前,他向张贸打个手势,示意继续在凤巢南路摸排。
“花队。”柳至秦声音听上去比平时急,“尹子乔和满潇成果然有联系,满潇成是因为尹子乔,还有另外个学生,而被学校劝退!”
花崇下意识握紧手机,股寒意登时从脚底浮起,职业敏感令他强行压下对事件本身好奇,冷静道:“先告诉另外那个学生名字,既然尹子乔已经遇害,那这个人也必然处于危险中。”
“张贸。”花崇向后面喊声,张贸立即跑上前来,“花队!”
“去对面旅馆问问,看丰学民昨晚有没有入住过。”
“这个人知道诶!”兴旺旅馆老板娘看照片就道:“他昨天半夜来敲门,最后又不肯住!”
张贸看视频,确是丰学民!
“后来呢?他为什不肯住?”张贸急声问。
老百姓老老实实过生活,不是谁都能当侦探。但问麻将馆,尤其是使诈麻将馆老板,就算是问对人——打麻将毕竟是赌博种,片儿警有时睁只眼闭只眼,不管,有时搞突然袭击,逮着大额赌博就得罚款,但凡是开麻将馆,都得时刻警醒着,不说始终站在门口观察,也得常常注意外面动静。
若是有人在麻将馆外面徘徊不去,老板和麻将馆里伙计肯定能发现。
“可疑人?”老板想半天,“还真没有,如果有,早上去问。”
视频拖到末尾,丰学民离开时候是凌晨0点31分,麻将馆外面没有安装摄像头,只有几盏路灯小路上也没有安装摄像头。0点31分,是丰学民最后次被监控捕捉到。
花崇走出麻将馆,边观察周围环境,边推测丰学民去哪里。
“嫌贵呗!”老板娘脸鄙视,“既嫌贵,又不肯掏身份证,说什家里老婆疑心重,怕将来查到自己住过旅馆。去,他个大男人,还怕老婆查?看啊,他就是抠门儿,嫌家80块钱晚太贵,住不起,非要找个冠冕堂皇理由。”
张贸立即汇报给花崇,又去别旅馆打听。但把三支路上旅馆都问个遍,也没有第二家旅馆说见过丰学民。
“奇怪。”张贸说:“那丰学民到哪里去?就这凭空消失吗?”
花崇夹着根烟,正在思索,衣兜里手机震动起来,是柳至秦。
花崇心跳突然加快,柳至秦此时打电话来,应该是查到七年前在温茗二中发生事。
麻将馆外有三条小路,条通往个老小区,条连接凤巢南路三支路,条延伸向另条小路。
那条小路白天看上去没什,但夜间大约比较阴森。
深更半夜,丰学民应该不会往阴森小路上去,当然更不会往陌生老小区里走,那剩下就只有凤巢南路三支路。
花崇往三支路方向看看,瞥见排连着低档旅馆。
这种档次旅馆,白天肯定会查身份证,晚上却不定。丰学民如果未经登记就入住,那公安系统上就难以核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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