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陌生而又熟悉名字,康林锋手指颤,眼神复杂地看着花崇,半晌才后知后觉道:“你们今天是来调查五年前事故?”
“是来解满潇成当初在这里工作时情况。”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花崇不再拐弯抹角,“你说满潇成和丰学民个运气太差,个运气太好,满潇成出事那天,与丰学民有过什交集?”
康林锋垂下眼,默大约半分钟,点头道:“如果不是帮丰学民忙,其实满潇成可以躲过那次事故。”
“满潇成是因为丰学民才出事?”
“也不能这说,但总有些因果关系吧。那天晚上,满潇成没有排班,10点之后,他就该回家休息。”康林锋盯着纸杯,语气很是惋惜,“该出夜班是丰学民,但丰学民说家里出急事,老婆生病,必须马上去医院,问有没有人愿意帮他上轮夜班。没人愿意,除满潇成。”
花崇问。
“咱们这些开出租车,只要在路上跑时间长,或多或少都会遇上些事故,不至于断胳膊掉腿儿,但擦刮啊纠纷啊是少不,还容易遇到奇葩客人,动不动就投诉。”康林锋道:“但丰学民开车这多年,没遇上过事故不说,还次都没有被客人投诉,这相当难得,在们公司是‘独份’。不过如果他这次突然失踪是因为发生什不好事,那大概就是他运气都耗尽。”
花崇发现康林锋说起丰学民运气时脸上露出极其感慨表情,与那样表情相比,康林锋举出例子似乎不至于让人感慨到那种地步。
“还有呢?”花崇问,“丰学民身边有没有发生过什劫后余生事?”
闻言,康林锋神情出现些微变化,像是想到什,却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。
花崇抿紧双唇,右手成拳。
康林锋接着道:“满潇成这孩子啊,就是心好,人也善良,年纪轻轻,热心得不得,能帮忙都帮。他母亲当时身患重病,在医院住着,每天医药费开销就是笔数额不小钱,这可能也是满潇成不得不拼命工作,经常帮其他司机上夜班原因吧。夜班不好跑,累不说,赚钱还没有白天多,也就他急需用钱,有时间就接活儿。”
顿会儿,康林锋点起根烟,“他就是人太好,加上缺钱,才会帮丰学民上那晚上班。如果他拒绝
“丰学民现在失踪,难说是否已经遭遇不测。”花崇肃声道:“不要隐瞒你知道事。”
康林锋对上花崇视线,身子立马紧绷起来,声调也高几分,“这件事不知道该说是他运气太好,还是另个司机运气太差,可能,可能就是他们各自命吧。”
花崇瞳光微微收,抓到缕线索,“另个司机是谁?”
“他,他已经去世,这小伙子实在是太倒霉,跑夜班,结果遇上高空坠物事故,死得太惨。”
灰黑色浓雾被刺入道光亮,线索与线索节节相连,花崇说:“这个小伙子是满潇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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