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能看清男人长相,但身体里寒意突然变得更加浓重。她猛地转过身,却见对方背影消失在转角处。
太像,背影太像……
她擦掉脸上冷汗,双脚像被钉在地上般无法动弹。
但不可能是他!她用力摇头,试图将脑子里越来越清晰脸赶走。可越不想想起那张脸,那张脸就愈加清晰。
她看得清清楚楚,那是张和气、甚至可以说有些帅气脸。但不过分秒,那张脸上血色褪去,渐渐变得惨白,接着是乌青,就像,就像那些躺在
花崇还想继续问,忽听耳机传来阵信号声。
“什事?”他问。
“毛珠萍跑!”张贸说:“她下午都在说自己知道是谁害罗善行,要去给罗善行报仇!”
花崇顿感头痛,“毛珠萍个妇女你都看不住?”
“她不是嫌疑人啊,,不能限制她人身自由。”张贸很着急,“况且她要去上厕所,又不能跟着去!”
粗糙、布满皱纹,生双三角眼,眼角严重下垂,看人时候神情刻薄而警惕。
“你们抓干什?”陈孔两眼瞪,表情有些狰狞,“快到年底,你们警察完不成任务,就胡乱抓人充数?”
花崇将罗行善照片放在桌上,“对这个人还有印象吗?”
陈孔瞅眼,蔑视道:“这个死人!”
柳至秦有些惊讶,“死人?”
“行!”花崇打断,“通知技侦,立即查她行踪。还有,她认为是谁杀罗善行?”
“刘企国!她说群殴事件后,刘企国还找过罗善行几次麻烦,罗善行都忍,没想到刘企国居然下杀手!”张贸吸口气,“刘企国清晨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,而看上去很着急,确实很可疑啊!”
绝症病人在住院部中庭跳楼z.sha事在七院像瘟疫般传开,几乎所有人都议论纷纷。吕可不敢待在家里,不到换班时间就赶到医院,整个晚上都浑浑噩噩,好几次险些给病人用错药。
她实在是无法集中精力做事,会儿想着闹得沸沸扬扬割喉事件,会儿想起蓝靖那双森寒眼睛,会儿又想起昨天半夜独自在家时那种险些被魇住可怖感觉,寒意不断在周身弥漫。
家里橘猫为什会发出那种叫声,为什会那样看着自己?她越想心里越发毛,撑在病房外扶杆上喘气,抬头时瞥见个男人与自己擦肩而过。
“说他该死!”陈孔喉咙像漏风样,每说句话都发出令人不悦嘶声,“不准进门,非要登什记!登个鸟记!他个伺候人保安,不过是条看门狗,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!跟横,当时就该烫死他!哼哼,话撂这儿,他这种狗,将来肯定被人给踹死!踹死活该,放鞭炮庆祝去!”
花崇与柳至秦对视眼,柳至秦问:“昨天晚上12点之后,你在哪里?”
“麻将馆打牌!”
“哪个麻将馆?”
陈孔脸皱,“你们问这个干什?打五毛钱,不犯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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