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泄愤和确认死亡,这两者或许兼而有之。”花崇说:“泄愤这点,是尹子乔案子里没有。既然凶手杀掉罗行善是为泄愤,那‘他’必然与罗行善有某种矛盾。”
“这说来,这个案子比上个案子好查?”徐戡问。
花崇揉揉眼眶,“希望如此。”
“罗行善就是个普通保安唷!”曹瀚风尘仆仆,冷天里还出身汗,看就是已经忙碌天。
花崇边看笔录,边听他用魔性口音讲罗行善人际关系排查里疑点。
他没有穿警服,看着不像警察,女人瞪着他,红着双眼,浑身发抖:“谁杀老罗,就杀谁!这辈子没盼头,同归于尽也不怕!”
“从颈部创口来看,杀害罗行善和杀害尹子乔凶手不像是同个人。”徐戡从法医工作室里出来,“尹子乔脖颈上创口非常利落、平整,刀致命。但罗行善创口粗糙得多,显然不是刀形成。切断动脉那两刀力度不均,深浅不,其中刀有个来回切割动作,创口呈拉扯撕裂状,很不平整。这第说明刀硬度和锋利度不够,不是专业户外刀或者军工刀,第二说明凶手很紧张,并且很不熟练,力气也不定足。‘他’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刺伤罗行善要害,所以不仅补刀,还重复切割。另外,虽然罗行善脖颈上伤是致命伤,但凶手并不是靠‘割喉’制服他。”
花崇问:“罗行善身上还有其他伤?头部遭受重击?”
徐戡摇摇头,“他颈部有电流斑,凶手是将他电晕之后,再对他进行割喉。”
“这就和尹子乔案子完全不样。”柳至秦说,“杀害尹子乔凶手是个善于用刀,并且冷静镇定,力量到位,对自己极有自信人,而杀害罗行善凶手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制服罗行善,所以使用电击工具。前者几乎可以肯定是男性——当然女性也不是不可能,但概率要小很多,毕竟寻常女性不会有那大力气下子制服个成年男子;但后者就难说,尤其凶手使用电击工具进行偷袭,男女都可以做到。”
罗行善算得上是保安专业户,
花崇点头,又问:“罗行善肝肾情况呢?”
“已经做过药物检验,没有异常。”徐戡说:“他身体比较健康,心脏、脑部也没有问题。就尸检结果来看,认为这是两起完全独立案子。”
柳至秦翻看着尸检报告和细节图,“罗行善脖子被割得塌糊涂。”
“是啊,除割断喉管、动脉那几刀,另有十九刀都是‘无用功’。”徐戡说,“凶手简直是乱割气。”
“凶手很忐忑,‘他’害怕没能彻底杀死罗行善。”柳至秦眉间皱得深下,抬眼道:“但也有另种可能,凶手在泄愤。‘他’知道罗行善已经死,但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,不过当时情况不允许‘他’分尸,‘他’也明白做得越多,越容易,bao露自己信息,所以只是不断用刀切割罗行善脖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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