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柳至秦声音低沉温柔,好像比平时沙哑,又是说个字就打住,听得人着急。
花崇耐心都耗在案子上,眼睛眯下,问:“‘你’什?”
柳至秦喉结再次上下起伏,过几秒,轻声说:“突然很想亲你下。”
花崇肩膀紧,心脏仿佛漏跳拍。
他定定地看着柳至秦,目光像锋利冰锥。
“……”柳至秦说话同时舔下唇,脖颈线条微微收紧,喉结有个上下滚动动作,似乎想说什,却半途将余下话咽回去。
花崇从下方看着他,将他喉结滚动看得清二楚,心口突然就不合时宜地痒起来。
以前好像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柳至秦,第次发现,这家伙脖颈生得格外对自己胃口,修长而充满力量感,喉结大小恰到好处,那个突起形状十分诱人。
看得入神,甚至想伸手摸摸。
但男人喉结,哪里是随便能摸?
被指尖温柔按压着太阳穴似乎正在“突突”跳动,花崇愣神片刻,索性闭上眼,好歹将眼中酝酿情绪关住。
可视线被阻断之后,感觉变得更加灵敏,他这才发现,柳至秦不仅揉着他太阳穴,手掌还半拢着他耳郭,拇指似有似无地蹭在他耳根。
这种感觉简直“糟糕”透顶。
他尽量让绷紧肌肉放松,状似闲散地靠在椅背上,没意识到自己眼睫正在小幅度地颤动,只担心自己耳尖那如同烧起来温度悄悄传到柳至秦手心。
柳至秦揉得很有技巧,指腹上因为常年敲击键盘而生出薄茧极有存在感,压在皮肤上带来很轻刺痒,刺痒渐渐变成过电般酥麻。
但这些冰锥在伤害到柳至秦之前,已经纷纷融化洒落。
柳至秦眉间纹痕深几分,言不由衷地补充:“可以吗?”
花崇忽然发觉,“果断”这种重案刑警必备素质已经从自己身体里抽离,否则怎
花崇代入自己想想,不禁觉得好笑——谁要是手贱碰他喉结,他没准脚就踹过去。
这想,心里忽地轻松几分,唇边溢出个不深笑,“怎?想说什?”
柳至秦眉心微拧,眼神认真里透着几许忐忑。
那忐忑似乎与期待有关。
花崇饶有兴致地分析着柳至秦微表情,却不明白他在期待什。
花崇不经意地抿紧唇,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享受,还是在受折磨。
须臾,太阳穴上碰触离开,但那酥麻感觉似乎还在。花崇睁开眼,明明觉得自己应该松口气,心头似乎又有些舍不得,倏地抬起手摸摸额头,方觉刚才扰得人心烦闷痛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退,头脑片清明。
“谢。”他抬眸看柳至秦眼,正要站起来,却见柳至秦忽然绕到他面前,俯下丨身子,双手撑在靠椅扶手上。
这个动作本身,就带着显而易见压迫感。
高大阴影陡然间罩下来,花崇微垂眼尾扬起,心跳毫无征兆地快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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