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险些丢掉性命到现在,不过天多时间,但陡然间很多事情都改变,悬着心情也有着落。
最踏实并非是知道柳至秦对自己感情,而是明白,柳至秦和自己在做同件事。
他无法向柳至秦承诺什,同样,柳至秦也
“但哪里有不死生命呢?”柳至秦摇摇头,“种石斛不是因为迷信,是因为……”
“安择说用它泡水可以明目,安择喜欢它。”
“你知道?”
他笑着叹息,“吃过你哥好多片石斛叶。”
“是吗。”柳至秦垂下眼睑,很久都没有说话。
“走吧,进去工作。”柳至秦说。
重案刑警们就没个嗓门儿小,晚饭时间,办公室声量已经到噪音级别,花崇索性直接往休息室里走,见到摆在正中央床,下巴突然绷紧几分。
以前不止次,在困倦得不行时,和柳至秦同挤在这张床上。
那时他满脑子案情,别什都懒得想,如今回头看,才觉出几许不同寻常。
白天在柳至秦家里,他说好给柳至秦做饭,最后还是柳至秦下厨,用只手煮两碗番茄鸡蛋面。饭后自然是他洗碗,柳至秦拿喷壶,去阳台上浇花。
右手提,他便拿大头,从餐馆路提到局里,看起来轻松,其实耗不少劲儿。
群人吵吵闹闹地回办公室,争先恐后地拆外卖盒,门外只剩下花崇和柳至秦。花崇正要跟着进去,手腕突然被握住。
柳至秦站在他斜后方,低声道:“看看。”
“哎。”花崇有点无奈,“勒红而已,你右手不也勒红吗?”
“你提得比多,两个口袋都比重。”柳至秦指腹在他手指红痕上描摹,然后轻轻按按。
“摘两片拿去泡水。”他说。
柳至秦连忙放下水壶,抬手欲摘,“行!”
外面还是很吵,但花崇轻而易举辨别出柳至秦在他办公桌里翻翻找找声音,接着是杯子碰撞在起声音。
不用看,也知道柳至秦在烧水泡茶。
以前只有陈争给菊花茶,现在多刚摘石斛叶。
他跟过去看,只见花架上都是石斛。
记忆闪回,安择经常说,石斛泡水明目,狙击手应该多喝。
但石斛娇气,不太容易养,安择搞来好几窝都养死,剩下被队友们以“不吃看着它死吗”为由吃掉,气得安择追着人打。
柳至秦边往叶片上喷水边说:“石斛有个别名,叫不死草。”
“不死草……”
花崇抽回手,“那你争取快点把手指头养好,下回你提重,提轻。”
柳至秦笑,“其实们可以让外卖员送过来。像今天这样自己提,费力不说,还不能给别人创造就业机会。”
“点完菜让人打包时候你怎不说?你现在这叫事后诸葛亮。”花崇将发热手揣进衣兜里。
“那会儿专注碗里菜,没注意到别事。”柳至秦停半秒,又说:“碗里排骨和肉丸子是你给夹。”
花崇斜他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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