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至秦神经瞬间绷紧,“曼奚镇?”
“邹鸣搞出动静全派出所人都听到。”柳至秦说:“仇罕知道们抓到这个案子凶手,联想到自己,觉得躲躲藏藏这多年,终于躲不过去。走吧,去会会他。”
赶向审讯室路上,花崇说:“们查王湘美案子时,仇罕直躲躲闪闪,不愿意与们接触,之后还抛下王佳妹,个人跑到洛观村来‘度假’。直觉得他可能做过什违法犯法事,但没想到是杀人。他藏得够深。”
“藏得越深,精神上负荷就越大。否则他到洛观村之后也不会日日酗酒。”柳至秦道:“他犯下是命案,而们连着查两个案子都是命案,也许每次和们接触下来,他都离崩溃更进步。刚才邹鸣怒吼最大程度刺激他,他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走。对他来说,现在邹鸣,就是不久之后自己。”
“嗯。”花崇点头,停在间警室门口。
徐戡这个当法医临时客串回医生,确定仇罕身体无恙,此时正从警室里出来,朝里面指指,“进去吧,他已经镇定下来。”
洛观村派出所并非每间警室窗户都装有隔离网。若不是名警员在监控中注意到仇罕翻窗举动,并及时赶到将他拖下来,此时他已经从四楼摔下去。
四层楼高度,不定当场摔死,但摔残却是肯定。
谁都没想到仇罕突然来这出,就连花崇都有些惊讶。
案子查到现在,脉络已经相当清晰,不管是虚鹿山案,还是女童失踪遇害案,都与仇罕没有任何关系,他怎会在这个时候试图结束自己生命?
没错,他是王湘美准继父。王湘美被邹媚盯上,并最终惨遭毒手有他与王佳妹照顾不上心原因。但他即便内疚,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选择结束z.sha。况且他根本不像在为王湘美死感到内疚,从头到尾,他都在逃避、推卸责任。
仇罕额头上挂着层虚汗,双手紧紧绞在起。
“,杀过人。”他低着头,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意直视面前重案刑警。
花崇淡淡地问:“在哪里?什时候?”
仇罕头垂得更低,喉咙发出低沉挣扎闷响,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。
几分钟后,他像终于下定决心似开口道:“19年前,16岁,在,在茗省曼奚镇,杀死个不到30岁男人。”
如果他真有哪怕分毫内疚感,他就不该出现在洛观村,而是陪伴在王佳妹身边,并积极配合警察查找凶手。
“没道理啊!”张贸抓着头发,“仇罕又不是凶手,既不用死也不用跑,为什要跳楼?别是精神出问题吧?”
“肯定不是为跑。”肖诚心说:“窗外什支撑物都没有,跳下来腿都断,还跑什跑?”
这时,派出所名民警气喘吁吁地跑来,“仇,仇罕说想见花队!他说,他说他杀人,想坦白!”
“什?”张贸惊得破音,“他杀人?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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