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在邹鸣回答之前,花崇假装惊讶道:“还听说,刘家小儿子为让兄长入土为安,魂归故里,把骨灰埋在红房子下面!阴森不阴森?”
邹鸣瞬间睁大双眼。
那是道带着冷酷杀意目光。花崇与各色凶手打惯交道,对这种目光非常熟悉。
若说以前还仅是根据线索分析推测,现在他便完全肯定邹鸣就是凶手。
但最紧要是,证据!
他停顿两秒,继续道:“他同学将他送到校门口,但是急救车却因为有人要跳塔而被堵在路上,最终来迟步。哦对,问你个问题——有人‘假z.sha’,以跳塔作为获取利益手段,无辜病人因为跳塔造成交通阻塞而没能得到及时治疗,‘假z.sha’人应当抵命吗?”
邹鸣猛然抬起眼,额上有不太明显汗珠。
“是不是说得太快?”花崇清清嗓子,“那再说遍。那个大儿子……”
“这和有什关系?”邹鸣打断,“这个问题,和有什关系?”
“还真有点关系。”花崇说:“那个‘假z.sha’人,就是被杀死在虚鹿山周良佳。另外两名死者,是她‘帮凶’。”
是户刘姓人家,父亲得病去世,两个儿子也相继出意外。那家大儿子好像还是个大学生,成绩很好。哎,可惜啊……”
邹鸣脸颊越发苍白,看向花崇目光变得异常冰冷。
但花崇是什人,丧尽天良恐怖分子都直面过,怎会怵他瞪视?
“心虚吧?”花崇笑笑,语双关,“心虚就另外给邹媚挑个礼物,你虽然不是她亲生,但也不至于买个沾着死气东西去咒她吧?她可是做大生意人,最信风水。”
邹鸣抿紧双唇轻轻颤动,脖颈绷得很紧。
此时,村口红房子已经被拆除——那栋童话风木屋并非真正建筑,其下只打几个浅桩,拆起来很容易。
但是拆完之后,张
邹鸣胸口起伏数下,“可是并不认识他们,也不认识那个被他们害死人。”
“害死?”花崇虚起眼,“刚听说完,你就认为刘家大儿子是被他们‘害死’?那他们被杀死,就是活该咯?”
邹鸣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“请你不要问无关问题。”
花崇点点头,看似无厘头地说:“那你还会把木雕果盘送给邹媚吗?”
“……”
花崇看,就明白路子对。个有罪人显得淡定无辜,只是因为最脆弱地方没有被戳中而已。
刘旭晨和那个早已不存在家,就是邹鸣唯弱点!
“那个大儿子运气也是不好。”花崇放慢语速,将每个字都说得格外清晰,“家里穷,没有办法把弟弟同带去上大学,想早点攒够足够两个人起生活钱,没日没夜地打工,还不能落下学业,居然累出脑溢血……”
邹鸣肩膀开始发抖,下唇被咬得青紫。
花崇觉得自己有些残忍,但有时候,残忍是种不可或缺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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