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宝田啊。别人都忘记他们。”肖诚心说:“他跟炫耀这栋红房子,顺便说。”
“带去找他!”
没钱可赚,钱宝田躺在自家
肖诚心被他看得浑身发毛,明知这家人和两个案子都没有任何关系,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讲,“以前洛观村不是穷吗?姓钱穷,不姓钱更穷。但别人家好歹有几个劳动力,这刘家就只有个大哥能出门劳动,家穷得响叮当,在村子里存在感特别低。”
“存在感低?”花崇问:“怎个低法?”
“就是大家都不把他们当成回事啊!因为实在是太穷,也太可怜。”肖诚心说。
花崇迅速回忆,确定自己在村小案案卷里没有看到“刘旭晨”和“刘展飞”两个名字,问:“你说他们出事死,是什时候事?什原因?”
肖诚心想阵,“十年前冬天。”
就是丢娘家、丢自己脸,今后没法过活。黎桂仙对打骂习以为常,但内心恐怕还是希望早早与钱生强划清界限,所以得知钱生强有犯案嫌疑,才不仅不担心,还格外高兴。
花崇叹口气,想帮黎桂仙,可家,bao这种事并非时半刻就能解决,家家有本难念经,而重案组目前实在没有精力管家庭纠纷。
肖诚心不知道他为什沉默,又为什叹气,觉得自己该说点什,于是左右看看,道:“这钱宝田啊,看上去老实巴交,其实脑子转得贼快!在他之前,没人想过在这里盖房子,更没人想过弄成欧式木屋,专门卖面向年轻人旅游纪念品。”
花崇目光再次落在红房子上,思绪拉回,“是因为这里位置不好?太偏?”
“这也算个原因吧。”肖诚心献宝似说:“主要原因还是这里风水不是很好,以前住在这里家出事死,房子拆之后就再也没人来盖过,直空着,直到被钱宝田看中。”
“十年前?”花崇眉心皱得更深,“钱毛江他们是十年前夏天出事……”
肖诚心立即说:“解过,这两件事完全没有关系!有关系话,早就跟你汇报!”
“你为什确定没有关系?”花崇脸色不太好看,“当初专案组来洛观村,所有人都接受过调查,这对刘姓兄弟为什没有出现在案卷里?”
“这……”肖诚心低下头,心说十年前还没当警察,他妈怎知道?
花崇问:“这两兄弟情况你是跟谁打听?”
花崇神情肃,“这里死过人?是哪家?”
肖诚心见他表情,就知道他又往案子方向想去,立即摆手说:“和案子没关,和案子没关!”
“到底怎回事?”花崇从来不放过任何可疑细节,厉声道:“住在这里家人都死?”
“是意外啊!”肖诚心脑门出几滴汗,“听说,这儿以前住对兄弟,哥哥叫刘旭晨,弟弟叫刘展飞,没妈,爹是个病秧子,有次发病没条件治,大冬天死在家里。”
花崇双眉紧拧,“然后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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