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像‘他’这样心思缜密人,肯定不会轻易,bao露自己。”柳至秦想想,“花队,们现在是不是应该通知陈队,让他派人注意那四个被袁菲菲记恨小孩?”
花崇立即给陈争拨去电话,说明原因,挂断后摇摇头,“小孩应当被保护,但是照判断,凶手不会在事成之后,冒险帮袁菲菲完成心愿。‘他’只是在利用袁菲菲,而袁菲菲……”
说到这里,花崇突然停下,短暂斟酌后,还是选择那个充满贬义字眼,“她太蠢。软弱又愚蠢。”
警室外走廊,突然喧闹起来,被留下吴辰、廖远航、李欢正在向民警讨要说法。
柳至秦打开门,正好对上吴辰怒目。
性不佳,当父母谁敢将宝贝交到幼师手上?
但袁菲菲心中所想,也许是以最残忍手段杀死四个小孩。
两件荒唐透顶,又凶险透顶事,相互印证之后,以人心阴暗为基石,在逻辑上竟然圆融通顺。
花崇点起根烟,“但袁菲菲空有杀人心,却没有杀人勇气。对村小案子解得越深,她越不敢动手。她很害怕——既害怕杀人,也害怕杀人后必将面临惩罚。她大概觉得,自己没有能力模仿十年前案子。”
“顺着这个逻辑往下推。”柳至秦跟花崇借火,道:“有人利用她。”
“们到底有什问题?”吴辰喝道:“凭什别人可以回去,们还要待在这个鬼地方?”
廖远航和李欢也同喊起来。
事实上,廖、李这两人嫌疑不算大,但人在公安机关留有案底,人行为稍有诡异之处。让他们暂时留下,是陈争意思。
花崇走到门边,恰
花崇挑眉:“凶手?”
“凶手。”柳至秦抖掉截烟灰,“袁菲菲三次到洛观村,有心人查就能发现发生在她身上事。她全部弱点,都被那个人握在手中。”
“他们之间或许存在个不平等交易。”花崇开始在本子上涂写,“在虚鹿山这个案子里,袁菲菲成引诱周良佳、范淼、盛飞翔诱饵。她策划这次集体旅行,案发当晚,她出现在虚鹿山、村小,可能也是凶手意思。她如同个完美障眼法,只要她存在,们就会围绕她展开调查,然后查到盛飞翔、范淼初中时对她欺凌。”
“凶手胆子很大。”柳至秦眉间皱得更深,“他在赌袁菲菲不会说出‘他’。”
“‘他’作案手法证明‘他’是个胆大赌徒,否则‘他’不会选择在篝火音乐会那种场合烧死范淼三人。这太冒险,旦失败,‘他’就满盘皆输。”花崇说:“‘他’赌袁菲菲什都不会说,有定依据。第,袁菲菲最大心愿是以焚烧方式杀死那四名小孩,袁菲菲自己做不到,只能靠‘他’,如果‘他’出事,袁菲菲心愿就完不成。第二,袁菲菲生性懦弱,极易妥协,旦‘他’向袁菲菲提要求,袁菲菲就不敢拒绝。另外,袁菲菲可能根本不知道‘他’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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