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抬眼,“哟!又是你们!等等啊,家男人不在,做菜上菜都是,快忙不过来啦!”
柳至秦拉开两条凳子,坐下,看看周围吃菌子汤锅和米线人——都是明天才能离开洛观村游客,些农家乐今天没做饭,他们只能出来找吃。
“想起来。”花崇说:“这家老板叫钱生强,在26个无法证明行迹人之中。”
柳至秦往后厨看眼,“那老板娘还这高兴?”
花崇撕开卫生套装塑料膜,“上次就注意到,他俩关系不睦。”
不穿也行,穿你冲锋衣也行——花崇想想,没能说出口。
“不怕冷。”他只得说。
“不怕冷也穿着。”柳至秦说:“都给你,还还给?”
花崇觉得再争执下去就显得矫情,摸下空空胃,问:“你饿不饿?”
忙天,中途只匆匆吃顿饭,早就饿过,此时吃不吃东西都无所谓。但是出来吹会儿风,就想往肚子里填些热乎东西。
吴辰拳头握得更紧,眼神却明显怵,半天才毫无气势地“哼”声。
邹鸣则是像没听到样,只是眨眨眼。
“昨晚行迹不明共26人,包括袁菲菲、钱闯江、仇罕,还有刚才那两名大学生。”离开派出所,花崇吸口深夜冷空气,又道:“谁都有作案时间,但就们现在掌握信息来看,只有袁菲菲个人有作案动机。”
“而她又是心理状态最不稳定个。”柳至秦将褪到胸口冲锋衣拉链往上提,拉到贴近下巴位置,“还是得继续查啊。”
花崇听到拉链声音,回过头,忽然问:“你是不是冷?”
柳至秦挑眉,“没发现。”
花崇笑,“你观察没仔细。”
不久,老板娘把两份砂锅炖菌子米线端出来。花崇随口问:“昨天晚上钱生强没在店里?”
老板娘已经知道他们是警察,摆摆手:“鬼知道他死哪儿去!这店白天晚上都个人操持,他想起才来搭个手,累噢,有男人没男人个样。嗨,警察兄弟
“要不去村口那家菌子店吃份砂锅米线?那个热,也方便。”柳至秦建议道。
花崇想起那位被钱毛江伤害过老板娘,“好,就去那家。”
村里出大事,本该营业得热火朝天烧烤店几乎都大门紧闭,条街走下来,居然只有村口菌子店还在做生意。
老板娘脸上半分忧色都没有,乐呵呵地招待着解决温饱客人。
花崇招手,“老板娘,两份菌子米线。”
柳至秦愣,“没有啊。”
“你这冲锋衣,好像没有抓绒?”花崇说着伸出手,在他手臂上捏两下,“果然没有。”
“这个季节还用不着抓绒。”柳至秦只好道:“不冷,只是户外有风,吹着脖子有点儿凉。”
花崇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毛衣,“还是还给你吧,这件比你那冲锋衣厚实多。”
“别。”柳至秦连忙阻止,“毛衣还给,那你穿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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