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不愿意开口。”柳至秦道:“她现在显露出来情绪特征,完全不符合们所做犯罪侧写。”
“但证据都指向她。”花崇吁口气,“她把人带到洛观村来,肯定有她目。不过这个目不定是烧死盛飞翔三人。”
“最在意是她为什会住在村小受害人家里。”柳至秦说:“难道她是想知道什?她和十年前案子有关?”
“不应该。”花崇摇头,“曲值他们已经查清楚,她生在羡城长在羡城,直到18岁到洛城念书,才第次离开家。她不可能是钱毛江那个案子参与者。”
说到这里,花崇顿,看向斜对面间警室。
不承认昨天夜里去虚鹿山和村小。但这两点根本不容她辩驳——第,前往羡城走访同事已经证实许升话,第二,客房里泥土、村里摄像头都证明她没有在村里散步。
至于三次独自到洛观村、催促周良佳组织秋游,就更是证据确凿。
看上去,她就是因为初中时遭遇,对盛飞翔、范淼怀恨在心,并迁怒范淼曾经女友周良佳,忍气吞声多年,处心积虑地报复他们三人。
这个动机并非说不通,但在细节上却极其矛盾——确有人忍辱多年,潜心谋划复仇,但这种人受性格影响,必然很会控制自己情绪。如果袁菲菲为当年告白遭到羞辱事报仇,她不该像刚才那样失态。
她是个情绪化人,而凶手具有超乎寻常冷静。她就像块拼图,而凶手是底图。她这块拼图完全合不上底图。
警室门从里面打开,名警员走出来,紧随其后是名眼熟男子。
显然,那间警室里刚结束场问询。
柳至秦也向那个方向看去,只见钱闯江转过身,木然而冰冷目光像生锈剑般刺过来。
与他视线相交时,花崇本能地拧拧眉。
从她表现出来性格分析,她成年之后能原谅盛飞翔、范淼,并和他们成为朋友,只有种可能,那就是她确实不在乎,认为那时候大家年纪都小,不成熟,现在长大,又都在洛城生活,彼此关照下,偶尔出来聚个会也不错。
但她为什要把人约到洛观村里来?并且无法解释昨天晚上为何跑去虚鹿山、村小。
这太奇怪。
“幸亏多带件衣服。”柳至秦从警室里出来,带上门,“不冷吧?”
花崇摇头,将毛衣裹得更紧,“袁菲菲还是老样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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