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人。”柳至秦回过头,敲两下键盘,“今年3月2号第次来,住在钱庆家农家乐,3
她再也承受不住,边低声抽泣,边摸索着按下顶灯开关。
灼眼光明再次占据警室每寸角落。她惊恐万分地张望,顾不得擦掉脸上泪。
房间里没有黑色火,也没有死在村小五个小男孩,更没有被烧死三名同伴。
切都是幻觉!
她脱力地跌坐在地上,胸口剧烈起伏,浑身颤栗,像刚刚经历场痛苦至极拷问。
警室灯光比“山味堂”客房里落地灯亮许多,且无法调节,打开时亮如白昼,关掉后黑暗陡然降临。
袁菲菲作为重要案件相关人士,既不能离开洛观村,也暂时不能回到“山味堂”。晚间次问询结束后,名警员将她带到走廊尽头警室,告诉她不能擅自离开,接着关上门。她先是愣愣地坐在张靠椅上,而后抬起双脚,双手抱住小腿,受不灯光似将脸埋进膝盖。
但这个姿势并未维持太久。
片刻,她慌张地从靠椅上跳下来,踉踉跄跄冲到门边,“啪”声关掉天花板上灯。
瞬间,光明被漆黑替代,房间里充斥着急促呼吸声与越来越快心跳声。
警室角红外摄像头记录下她所有情绪变化。
花崇扫眼显示屏,右手撑住下巴,“上午跟她接触时,问过个问题——这次旅行是谁主意。她支支吾吾,说大家很早以前就想出来玩回,只是苦于时间约不到块儿。当时她眼珠直在动,不敢与对视。现在看来,她撒谎显然不止这个。”
柳至秦也看着显示屏,画面里女人似乎没察觉到摄像头存在,此时正面对墙壁蹲着,只手用力砸着额头,似乎想将什可怕回忆从脑子里赶出去。
花崇没问柳至秦是以什方式查到袁菲菲过去半年行程和私人通讯,毕竟这些事对柳至秦来说易如反掌,而他需要从柳至秦处知晓只有结果。
他问:“袁菲菲前几次到洛观村是什时候?个人?还是和谁起?”
黑暗里本该什都看不到,门缝与窗帘未完全拉上窗户却渗进来些许光亮,将存在于这方狭小空间里切变得影影幢幢。
她紧紧靠着墙壁,十指曲起,指尖几乎要嵌进墙壁中,指甲与墙面摩擦,发出令人牙酸声响。
恍惚间,她似乎看到黑暗中燃起团黑色火,火里挣扎着五个矮小身影,似乎是五个痛苦小男孩。几秒后,五个身影渐渐融合,就像被烧化铁水。不久,影子再次改变形态,分裂成三个成年人。他们匍匐在地上,边哭嚎,边向她伸出手,仿佛在说——袁菲菲,救救们,救救们!
那三个人只有轮廓,但她知道,他们正是被烧死周良佳、范淼、盛飞翔!
她颤抖着捂住嘴,不让自己惊叫出来。她感到自己难以动弹,阴森凉气从脚底涌向全身,不多时,似乎连头皮都冻得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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