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挑起眉,“同样事发生在自己身上?”
“他们不仅是羡城老乡,初中还念同所学校,叫羡城七中。”张贸道:“他们觉得,凶手可能是在杀七中学生。”
“扯淡。”
“也觉得挺扯淡,但他们非要这说。”张贸叹气,“那个羡城七中,是他们市有名混子中学,就跟咱们洛城十中样。范淼和盛飞翔念书时候成绩不好,初中毕业后就没读,上技校。周良佳倒是念高中,后来还考大学。”
柳至秦拍拍张贸肩,“行,们去和他们聊聊,你去肖诚心那儿帮忙。”
你们让们看烧死人不说,现在还不准们离开,这是什道理?你们这有本事,怎不去抓真正犯人?为难们老百姓干什?看们老百姓好欺负吗?你们不准们离开,万杀人犯又出来怎办?把火把们全都烧死吗?们凭什给你们陪葬啊!”
人们跟着妇女大喊大骂,肖诚心应接不暇,张脸涨得通红,腿脚都有些发软。
虽然是市局刑警,但他过去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,在其他部门划水,到积案组接着混日子,若不是这次上头下令侦破积案,他都快忘记自己也是刑警。
群众吵得厉害,他恨不得马上就喊声“想走就走”,但他又不敢私自做主,放这些人回去。花崇说得没错,凶手必然在游客和村民中。而且凶手心思缜密,具有反侦查意识,肯定知道半夜离开更易,bao露自己,所以‘他’现在大概率还在村子里。
绝对不能放贼归山!
袁菲菲今年27岁,在洛城所幼儿园当幼师,双眼睛已经哭肿,但看上去恐惧多过悲伤。
“真不知道良佳他们为什会被害,还死得那惨。”她擦着眼泪,肩膀瑟缩,“们几个认识很多年,小时候经常在块儿玩,中途断过联系,后来发现都在洛城工作,才又熟络上。周末和节假日,们有时会聚聚,但是起出来旅
肖诚心不停给自己打气,被骂再难听话也忍着,心里再没底,脚步也不向后退,恁是没让个人中途离开。
这做,他其实也有自己私心。柳至秦不是说吗,这个案子说不定与钱毛江案子有关系,万破掉这个案子,十年前积案也跟着破呢?退步说,就算两个案子其实并无关联,此番他帮花崇,花崇于情于理,也该留下来帮他侦破积案,将来他再找重案组帮忙,也更有底气。
花崇和柳至秦回到村里时,正见肖诚心带着积案组警员组织游客和村民挨个进入问询室。虽然每个人看上去都很焦虑,肖诚心也头身汗,但秩序总算是勉强被维持下来。
“花队,小柳哥,这边!”张贸刚从间警室里出来,看到他俩就跑过来:“袁菲菲和许升在里面,情绪都不太稳定,直说不知道为什会发生这样事,还说害怕同样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”
袁菲菲、许升,正是范淼三人同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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