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他拿起粗吸管戳开塑料膜,疲惫地靠在墙边,轻声道:“想救陈韵。有种感觉,她现在还活着。凶手因为某种原因,还没有对她下手。”
柳至秦没有问他为什有这样感觉,只是安静地点点头。
当晚,条骇人听闻消息从两小时车程外洛观村传来——虚鹿山上篝火晚会出严重事故,三名游客遇难。
“这垃圾电脑里存上百个咱们市小孩照片和详细资料,全是他自己跟踪偷拍整理。听花队意思,好像是打算请上次来过那个什特别行动队出马,在全国范围内清查所有涉及儿童色丨情网站。”
“也只有他们做得到。”张贸有气无力地倒在椅背上,狠狠拍拍桌子:“真他妈想把藏在洛城里所有恋童癖都揪出来!”
邢善身上还有很多疑点,他在青藤小学当4年老师,直在低年级任教,寒暑假又辗转各个辅导机构兼职,教大多也是低年级学生。这些孩子对性基本上没有正确认知,老师抚摸他们身体,他们不会觉得奇怪,只会认为自己很讨老师喜欢。很多家长也缺乏最基本安全意识,无条件地信任老师。
邢善交待,他对学生做过最出格事,就是摸他们屁股和大腿。但是事实究竟是怎样,他有没有做过更过分事,目前找不到证据。
花崇不相信他话。
但是现在,重案组实在没有精力彻查恋童癖这条线,陈韵生死未卜,救下她才是最紧要任务。
权衡再三,花崇将情况汇报给陈争,陈争也不含糊,直接联系到沈寻,把市局掌握儿童色丨情信息全部移交上去。
离开刑侦支队长办公室,花崇吐出口浊气,抬眼就看到柳至秦。
“给。”柳至秦递来个纸袋,“还是热,赶紧喝。”
花崇低头看,纸袋里装着杯密封着银耳汤,这才想起自己忙得天旋地转,没吃午饭,晚饭好像也忘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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