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
，
查
查仇罕、王佳妹生意情况。”柳至秦又把合上笔记本撑开，说道：“王佳妹提到白林茂和王湘美生父已经查过
。白林茂离开洛城已有三年，目前在别城市定居，从未回来过，没有作案可能。至于王湘美生父，这人已经因为车祸去世。”
花崇“嗯”声，快步离开重案组最里边休息室。走到走廊上，才在自己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两下。
刚才他又心猿意马，想象将来与自己“凑合”着过日子是柳至秦，想得越深，心脏就跳得越快。
但现在显然不是操心感情时候。
前阵子在洛观村
柳至秦问：“你是选择及时‘止损’，还是与对方继续走下去？”
“……”花崇顿几秒，声音略沉，“可能会‘止损’，但不会及时‘止损’。”
柳至秦目光深邃地看着他。
他继续道：“既然决定在起生活，那即便是‘凑合’，也是经过深思熟虑，那就算要‘止损’，也不该立即下结论把？而且‘凑合’说起来容易，真要‘凑合’，其实也挺麻烦，意味着相互妥协，彼此付出感情。竟然付出感情，那想要‘止损’就很困难。”
柳至秦又问：“那在什
情况下，你会选择‘止损’。”
电脑，“与仇罕产生些矛盾。王湘美遇害对她打击太大，她目前没有办法面对仇罕，也没有心思去考虑将来婚姻。至于仇罕，这才过天，他就对王湘美失去耐心，戴在脸上面具也已经掉。”
“他们本来就是‘塑料花夫妻’。”花崇道：“没有太多感情基础，双方年龄都到，也有组成家庭同生活需求，对比来对比去，彼此都觉得相对合适，就凑合着过。这种关系太不牢靠，不出事还好，出事就得拍两散。不过没有想到，仇罕这快就打算和王佳妹各走各路。半夜他在问询室还演出‘好丈夫’。”
“既然确定过不下去，就及时‘止损’。”柳至秦敲着键盘，“这个人比们想象更加‘实际’。”
花崇走到窗边，“决定起过日子，中途旦出现困难，就认定过不下去，必须靠分手来‘止损’，抱有这种想法夫妻、情侣现在好像越来越多。”
柳至秦忽然抬起头，与他四目相对。
花崇在窗边走几步，坦率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时间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。花崇没看柳至秦，柳至秦却直望着他。
须臾，花崇吸口气，唇边带着笑意，“们不能再发散，案子要紧。”
柳至秦点点头，“嗯，案子要紧。”
花崇借口去看看甄勤等人，毕竟对方尚未成年，问询拘留时间不宜过长。
花崇轻轻甩甩头，靠在窗沿，略显尴尬道：“想多，还是专注案情吧。”
柳至秦却将笔记本合拢，唤道：“花队。”
“嗯？”
“将来你如果决定与谁起过日子，遇到看似迈不过去坎，你会怎做？”
花崇不经意地睁大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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