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立即问:“能够查出这件连衣裙出自哪家商场吗?”
“不然怎叫早恋。”
花崇扶住额头,“那跟她早恋男孩呢?”
“也失踪,但家人没有报警。”柳至秦无奈,“说不定是起到哪里去,现在分局同事正在四处寻找他们。”
“没事最好。”花崇想想,让张贸去做别事,问柳至秦:“你有没有发现,陈韵和王湘美,其实有些相似之处?”
“她们父母都在做个体生意,她们放学后都没有回家,个是自己不愿意独自待在家中,个是被迫留在店里招呼客人。”柳至秦道:“她们好像都算不上幸福。”
花队,拘还是不拘?”
花崇呼出口气,“先留着吧,其余几人也都留着,但审讯时注意方法,他们几个还不到18岁。”
散会后不久,柳至秦和张贸回来。
“怎样?”花崇问。
“感觉没什共通地方。”张贸苦恼地说:“除失踪都是女孩儿。”
“如果这两个案子作案人是同个,‘他’筛选标准难道就是——不能回家女孩?”花崇说着摇头,“主观上觉得她们之间有联系,但这个相似点太没有说服力。和少女有关案子绝大部分都是性丨侵、拐卖,这次涉及七氟烷已经够不合常理,如果不是为取得器官,很难想到‘他’到底要干什。”
“当七氟烷剂量适中,作为麻醉药时,能救人性命,而当它严重过量时,就是杀人毒药。”柳至秦眼神顿,“凶手将它当做毒药。”
“但天底下杀人方法有无数种,即便是用毒,也可以用相对更易到手砒霜、氰化物,‘他’为什要拿七氟烷杀人?七氟烷不是不能被检验出来,‘他’这做没有任何意义,反倒容易,bao露自己。”花崇说完又补充道:“但‘他’既然这做,就必然有不得不这做原因。七氟烷、红白色连衣裙,必然是最重要两条线索。”
这时,李训从痕检科匆匆赶来,手里拿着叠报告,“花队,这条连衣裙是个中端少女服饰生产商今年春天上市新装,当时吊牌价是899元,现在早已过季,些商场里打折促销,价格已经降到400块左右。”
400块虽然不贵,但对王湘美那样家庭来说也不便宜。王佳妹给她买衣服大多在50元左右,都是低端服饰。
花崇看着柳至秦。
柳至秦喝口茶,“觉得张丹丹可能是离家出走。她和陈韵、王湘美不同,她们失踪都很突然,但她在失踪之前,和父母吵架。”
“什原因?”
“早恋。”
“才10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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