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戳穿,“这是制度问题。”
“制度问题最难应付,你们是不知道肩上扛着压力有多大。”陈争夸张地叹息,“花儿,加把劲,早点把这个案子给破,再去帮帮肖诚心,也算是给分个忧。”
“知道。”花崇几口喝完粥,突然道:“现在特别希望陈韵、张丹丹和王湘美毫无关联。”
“是啊。”陈争在桌上拍两下,把已到嘴边话咽下去,只道:“在你抽屉里放新到菊花茶,还有些提神药,放心,都是好药,没有副作用。”
“费心。”花崇笑。
“嗯,知道。”
陈争又说:“洛观村那案子只能先放放。”
“有空话,两边都盯着。”柳至秦说。
“辛苦。”陈争在柳至秦肩上拍拍,“有任何需要出面沟通地方,马上跟说。”
“你们嘀嘀咕咕说什?”花崇拿着个鲜肉煎饼走过来,“声音这小,闲聊啊?”
但她年纪也不小,可能猜得到。”
“你对你女儿,解似乎太少。”柳至秦靠在椅背上,半眯着眼看王佳妹。
“真很忙。”王佳妹眼泪再次掉下来,“如果她能活过来,,……”
赌再毒誓,死去人也不会复生。再催人泪下话,不过也只是畸形自感动罢。
天已经亮,摸排工作即将启动,陈争买来营养早餐,招呼大家来填填肚子。
柳至秦已经吃完早饭,收拾好自己和花崇物品,看看时间,“差不多该出发。”
陈争看看他搭在手臂上薄外套,“这是?”
花崇看,“这不是衣服吗?”
“嗯。”柳至秦淡淡地说:“连着下两天雨,刚晴,温度比较低,带件外套,如果觉得冷,就披上。”
花崇心口很热,明白那必然不是因为刚喝下瘦肉粥。
“现在是早餐时间,难道不准闲聊?”陈争笑着说。
“你个电话就把和小柳哥叫回来,把肖诚心他们积案组留在洛观村,看他都要扎你小人。”花崇见柳至秦在吃皮蛋瘦肉粥,连忙放下鲜肉煎饼,给自己盛碗。
“你以为想?上面给积案组定目标,完不成就麻烦。”
“肖诚心不是当积案组组长料。”花崇说得毫不客气。
“啧!”陈争无奈地摇头,“咱们刑侦支队能人是挺多,但是个‘料’谁愿意去积案组待着,让你去,你愿意吗?”
“有什发现没?”陈争问。
花崇摆摆手,不说“有”,也不说“没有”。
陈争看柳至秦,用嘴型道:“他怎回事?”
“王湘美死、陈韵失踪都与他们父母不作为有关。”柳至秦端着碗瘦肉粥,“对,陈队,有必要请张丹丹家人来趟,有些问题想问他们。”
“行,来安排。”陈争点头,下巴朝花崇抬抬,压低声音说:“你们花队不喜欢办跟小孩子有关案子,但没办法,这案子只能交给重案组。你帮着他点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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