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新想法。”花崇说。
“你们跑到哪里去?”肖诚心站在派出所给安排旅店门口,“大晚上不见人,吓跳!”
“你这胆子也太小,和小柳哥俩大男人,去哪儿也没问题吧?”花崇说着往里面走,“们住哪间?”
柳至秦听到“们”,不经意地看他眼。
“这不是等你们回来再定吗?你们是大爷,房间你们自己选。”
老板娘拢着头发,似乎已经想不起被烧灼时痛,“钱勇付医药费,可能还给爸妈些钱吧,私。”
花崇想象着老板娘被拖进木屋并灼烧画面,目光迅速冷下去。
突然,什东西从脑海里闪即过,他以普通游客立场问:“村小里怎会有木屋?”
“那是以前老师搭起来体罚问题学生。”老板娘不屑地笑笑,“不过真正问题学生倒是没被体罚到,这招反倒被钱毛江学去。”
联系老板娘之前话想,柳至秦立即明白过来,“这个死掉钱毛江,经常将同学带到木屋里欺负?”
”
“他啊,幸亏死得早。他要是长大,指不定怎祸害社会。”老板娘说着起身,豪迈地将衣服撩起来。
花崇:“……”
“这儿,看得清吗?”老板娘背对二人,拍着自己后背上块疤,愤愤道:“钱毛江拿火给烧,幸亏在背上,没在脸上,不然这辈子就毁!”
花崇和柳至秦认真看,心中不免惊骇。那是块非常明显烧伤疤痕,颜色与周围皮肤不同,虽然面积不大,但看得出老板娘当年确遭不小罪。
“招
“可不是?那儿隐蔽,除他和他小弟们,没人会往那儿去。老师们除体罚学生,也不会去。木屋空着时候,他们就抓人去揍、去欺辱,也算受害人之吧。”老板娘抱臂,“谁不怕他钱毛江啊?很多人被关在木屋里挨欺负也不敢说,是被烧伤,瞒不住……”
“那你还知……”花崇正想往下问,店里来群听完音乐会下山吃宵夜客人,老板娘忙起身招呼,老板骂骂咧咧:“过来做事!死疯婆子,就知道跟人说闲话!”
老板娘似乎已对丈夫责骂习以为常,冲花崇吐吐舌头,笑道:“忙去。”
桌上烤串,已经凉。
花崇起身结账,柳至秦将烤串装好,离开菌子店时,老板娘正在与老板吵架。
老板娘放下衣服,叹口气,说起被钱毛江欺负经历。
当年,钱毛江13岁,老板娘15岁。钱毛江带着伙人抓老板娘,其中就有罗昊。老板娘虽然年长钱毛江2岁,但毕竟是女儿,对方人又多,根本打不过,被拖到村小木屋里,很快被人扒衣服。
老板娘死命挣扎,硬是没让钱毛江等人占到便宜。不久,钱毛江大怒,让其他人将老板娘摁在地上,打火,往她背上烧。
花崇听得皱起眉,火烧之痛,哪是个15岁姑娘能够承受。
“后来呢?”柳至秦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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