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队,你是不是很少去按摩店?”柳至秦问。
“啊?”花崇心想,这是什问题?
“放松。”柳至秦加重力道,继续按揉着,“碰你,你肌肉就绷起来,看就是很少接受按摩。”
花崇心虚,喝口水,找借口道:“你又不打声招呼,怎知道你要帮按?下次咱俩换下,你坐在椅子上,突然靠近,给你按两下,你肌肉也会绷起来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柳至秦轻声笑,“那这次帮你按,下次累,你也帮按。”
他不去,柳至秦自然也不去。
两人没有立即离开派出所,坐在接待钱治国房间里休息。
“肩膀不舒服?”柳至秦接来杯水,放在花崇面前。
花崇正姿势别扭地捏着肩,“唔”声,没在意他问题,拿起杯子喝水。
结果杯子还没挪到嘴边,水就洒。
不定还得与警察面对面,到时候来找他说不定就不是面前这两位,若是换成那些粗鲁警察,他可吃不消。
“钱盼子?”花崇转向柳至秦,“钱庆姐姐叫钱盼子?”
“嗯,她已经嫁到镇里去。”柳至秦摸摸鼻梁,“这名字有意思,居然忽略。”
“你们也发现吧?盼子盼子,钱庆父母非常重男轻女,生第个孩子是女娃,就起名叫‘盼子’。”钱治国说:“钱盼子和钱庆关系不好,钱庆倒是爱黏着她,但她非常不喜欢这个病怏怏、被父母宠爱弟弟。”
花崇问:“钱庆遇害时,钱盼子多少岁来着?”
“没问题。”花崇肩膀放松下去,把杯水都喝完,继续享受柳至秦按摩。
他觉得自己在笑,唇角虽然压得好好,但笑意爬去眼底,眼睛或许很亮。
他只得闭上眼,将笑意通通关住。
但视线受阻,感觉变得更加灵敏。柳至秦给予触感那清晰,下接着下,有力,又不至于太重,带来痛感,痛得又并
两肩传来清晰触感,柳至秦正站在他身后,力道正好地给他按摩肩膀。
他时愣神,眼睛直直盯着前方,接受按摩时本该放松肩膀突然僵硬起来,脖子好像有点热,那热量似乎正在往耳根窜。
他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。
“哎小柳哥。”他尽力让语气显得正常,“按得不错啊。”
本来,他想说是——哎小柳哥,手丨活不错啊。
“15岁吧好像,反正不大。”钱治国脸上皱纹轻轻抖动,“这话也就是说说,没有猜测钱盼子是凶手意思,她个半大不小女娃子,应该也做不出这种事来。”
柳至秦接话道:“她应该没有想过,没个病怏怏弟弟,又来个健康弟弟。”
钱治国困惑地眨眨眼,花崇终于转动把手,笑道:“钱校长,今天辛苦。”
到洛观村就马不停蹄地工作,送走钱治国,花崇活动着肩背脖颈,随口道:“真累。”
天已经黑,村里准备接待宴,山货做菜肴摆满满当当桌,花崇却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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