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,就是这个。”钱治国摆摆手,“卢娇娇腿被钱毛江打折,钱勇赔笔钱私;钱猛虎有回被钱毛江当马骑,跪在地上爬挺久,还是跑去阻止;张米被罗昊砖头砸破头,后来这事也是钱勇出钱解决……印象里他们三个是被整得最惨,但警察说,案子和他们没有关系。”
“而且如果是被欺负孩子或者家长报复,为什会牵连到钱庆?”花崇支着下巴,自言自语道。
“当时警察们也是这说。”钱治国道:“还有,钱孝子和钱元宝只是偶尔找人要钱,即便被人记恨,也恨不到将他们并杀害地步吧?”
花崇点点头,侧过脸对柳至秦说:“等会儿跟钱鲁问问地址,明天们去卢娇娇、钱猛虎、张米家看看。”
柳至秦还未答应,钱治国就打断道:“他们已经没在们村。”
很穷,即便是在当时洛观村,也算条件最差家庭之。钱毛江有不少跟班,罗昊可能算最“忠心”个。平时钱毛江在哪里,罗昊就在哪里,钱毛江想欺负谁,罗昊绝对是最来劲那个。
至于钱孝子和钱元宝,这俩在大多数时候还算老实,成绩也过得去,但家庭条件也差,只比罗昊家好点,有时会仗着自己长得又胖又壮,抢低年级学生食物和钱。
钱庆是最老实个。钱治国说到他就不停叹气,“这娃可怜,命实在是太差,从小就是个病秧子,不像他姐,生得比牛还壮。如果说钱毛江他们四个被人记恨报复,还想得过去,但钱庆招谁惹谁啊?”
“记恨报复……”花崇缓声重复着这四个字,又问:“钱校长,您这说,是对凶手可能是谁有些想法?”
钱治国苦笑,“能有什想法啊,都是胡想乱猜。”
花崇眼皮撑,“都搬走?”
“过不下去。”钱治国叹气,“警察排除他们作案可能,但钱勇不信,和罗昊、钱元宝、钱孝子家人起,三天两头找他们麻烦,村长派出所调解都没用。这种事吧,其实也没法调解。钱勇说,就算不是他们亲自作案,也是他们让外面人来搞。”
“听说当年外人很难进到村里来。”花崇说。
“对,交通不便,警察也没有发现
柳至秦道:“那您试着说说看?帮们拓宽下思路也好。”
“帮”这个字让钱治国十分受用,他顿几秒,说:“钱毛江带着罗昊和另外几个男娃子在学校里横行霸道,不仅欺负男同学,连女同学都打,很多孩子都讨厌他们。虽然没亲眼瞧见,但听说,钱毛江在家里还打他两个弟弟。要说记恨,这些孩子,包括孩子家长,说不定都记恨他们。”
“谁被欺负得最厉害,您还记得吗?”柳至秦问。
“你们等想想。”钱治国捂着额头,半天才报出几个名字,又道:“但刚出事时候,警察调查过他们和他们父母,说是都有什……什不知道证据。”
花崇纠正:“不在场证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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