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看向茶馆外,拧眉想想,突然道:“不对,照双方家人说法,钱庆和钱毛江性格完全不同,凶手是以什作为筛选标准?”
“钱毛江那边怎说?”柳至秦问。
花崇把在“山味堂”听到转述遍。
柳至秦思索着,放下茶杯,“这案子恐
花崇沉默几秒,问:“他们对钱庆死有什想法?”
“觉得儿子命该如此。”
“什?”
柳至秦将食指压在唇上,笑道:“小声些,在别人地盘。”
花崇左右看看,“正常反应难道不是悲伤、愤怒?说什也要找出凶手?”
模样人叫出去。他听会儿,对方显然是被肖诚心叫来,叮嘱钱锋江配合调查云云。
洛观村如今发展靠是政策,钱锋江再牛逼,也不敢不听当地*员们话。
花崇没有立即,bao露自己身份,悠闲地朝间茶馆走去。
柳至秦已经等在那里,并且叫好壶茶。
这里茶馆有配糖习惯,铜壶里泡是苦茶,瓷碟里装是金黄色冰糖。
“但实在找不到,他们就觉得这是天意。”柳至秦道:“感觉他们那家人挺温和,有点得过且过意思。钱庆从小身体不好,三天两头生病,时常需要去镇里医院,家里没有车,比较穷,每次都只能搭别人车,日子过得很辛苦。”
“所以钱庆对他父母来说,算个不小累赘。”花崇支起下巴,“生女儿,还想要儿子,‘超生’结果却是个病儿子。”
“嗯,所以当年出事之后,他们家悲痛肯定也悲痛,但或多或少,会有些许如释重负。”柳至秦说着拿起茶杯,“人性本凉。”
花崇说:“但即便是这样,他们也应该有怀疑对象。”
柳至秦摇头,“钱庆母亲说,儿子自幼温顺,从来不与人结仇,况且年纪那小,也不会惹上什人,向来是跟着学校同学玩,不争不抢,也不爱出风头。出事那天,钱庆做完作业出去玩,九点来钟回家,之后洗漱睡觉,没有再出去。半夜听说村小失火,他们最初没当回事,甚至没有发现钱庆已经不在床上,之后听说村小烧死孩子,全村清点人数,他们才知道,自己孩子被烧死。”
柳至秦往杯凉会儿茶里丢快冰糖,“尝尝,温度刚好。”
不待冰糖融化,花崇已经喝大半杯,柳至秦给他斟满,他问:“你那边怎样?”
“钱庆家农家乐规模不大,收入在洛观村里算中等偏下,不过看他们家过得还挺知足。”柳至秦单手搭在桌沿,避开送茶水服务员,接着道:“钱庆上面有个姐姐,大他5岁,他本来是家里幺子,出事之后,他父母又要个孩子,是个男孩,现在9岁。”
花崇搅着杯中越来越小冰糖,“也就是说,在他死亡后不久,他母亲就怀上。”
“嗯,这在农村其实可以理解。”柳至秦说:“家里必须有个儿子,钱庆没,就得趁着能生,赶紧再生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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