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匀速呼出口气,装出熟睡模样。
路上有些堵,到达洛观村时已是中午。柳至秦早就“醒”,与花崇边看窗外景物边聊案子,却始终没把颈靠从脖子上摘下来。
市局要来查十年前案子,洛观村和上头禹丰镇已经知道,赶来迎接是洛观村派出所民警李秀超。花崇等重案组成员这次不管官场那套,对接全由肖诚心去做,到就直接进入工作状态,让这边警察带路去当时命案现场。
“出事是以前村小,那片风水不好,早就荒着,前几年全镇全村综合规划,都没把那片纳入规划范围。”民警钱鲁接近五十岁,在基层单位干半辈子,说话带着浓重口音,讲着讲着案子,就跑到其他话题上,“你们是第次来吧?们村建设得还行吧?嘿,现在家家户户都盖小洋楼,要是不当警察,也办农家乐赚钱去!”
花崇笑笑,听就明白,这钱鲁是本地人,发自内心为家乡发展感到骄傲。
搞活动送玩意儿,套在脖子上也就起个心理作用。
想把柳至秦扯到自己怀里来,让柳至秦躺自己腿上。再怎说,腿枕着也比那廉价颈靠来得舒服。
柳至秦会怎躺?侧躺?还是仰躺?
车里条件有限,可能只能侧躺。那样话,他就护着柳至秦肩,时不时拍两下,车转弯时候,将柳至秦往里边搂搂……
“啧。”想着想着,花崇被自己脑子里画面逗乐,手指摩挲着下巴,又看看闭着眼柳至秦,唇角向上弯起。
既然是本地人,那对十年前凶杀案,应该是相当清楚。
从派出所到村小,路途不短,开车都要花二十来分钟,花崇坚持步行过去,来看看村里现状,二来听钱鲁多叨叨与案子有关事。
“出事时不是执勤,但睡到半夜就被老婆喊起来,外面吵得很,说是村小着火。”钱鲁绘声绘色地说:“吓大跳,穿好衣服就往所里跑。你们住在城市里,肯定不解们这儿情况。们村呢,没有消防队,镇里虽然有,但是那时没条好路,消防车开不进来。村里人别管男女老少,都去挑水灭火,忙活多久来着……哎记不清,好像是快天亮才把火扑灭。当时觉得是好大场火啊,现在回忆起来,其实也只是烧间屋子,是们灭火手段太落后,才扑那久。”
说着,就到已经废弃村小。
这地方乍看有些阴森,
柳至秦压根没睡着,车不停转弯倒在其次,比这颠簸得多车他坐过无数次,想睡着都能睡着。但这次不行,因为花崇沐浴露味道始终萦绕在他鼻间,而颈靠上温度也无时不刻不熨烤着他皮肤。
他心跳渐渐加快,甚至因此产生花崇正在看他错觉。
那道目光像有实质般,会儿落在他侧脸,会儿落在他身上。
宿没睡,此时身体有些疲惫,精神却是亢奋。
花崇就像支药效奇好兴奋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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