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嘉快哭,“真不知道啊!不知道事怎交待?”
花崇不语。
刘嘉在座位上抖半天,开始抹泪,“那天晚上回到家就给她打电话,约下次,但没打通。以为她睡,就没想太多,决定第二天直接去她店里找她。但后来几天,花店都没开门。意识到可能是出事,但哪敢声张啊?声张,警察来不就要查吗?”
“们现在也是在查你。”花崇道。
刘嘉脸色难看至极,破罐子破摔,“反正没有杀她,你们没有证据,如果你们敢刑讯逼供,,……”
刘嘉抓抓头发,“她死和真没有关系。好端端干嘛杀人啊?市场上人嘴碎,梁燕子那个八婆又喜欢把和何逸桃事拿出去到处说。烦死,想着能少点麻烦就少点,走西门是最安全,那儿到晚上基本没人。”
花崇笑,“谎话倒是编得挺溜。”
“没有!”刘嘉急,“真没杀人,和她做完就走!”
“但她在与你做完后,就死在花店。”
“这……这他妈和有什关系啊!”
慌、胆怯汇集在他眼中。
花崇将装着避孕套物证袋扔在桌上,“17号晚上,你在何逸桃花店里,与她发生性关系。经过DNA比对,避孕套里精丨液是你。”
刘嘉盯着物证袋,睚眦欲裂,双手握拳,肩背不住发抖。
“你在接近11点时仓皇从市场西门离开。”花崇接着道:“西门是离花店最远个门,外面比较荒凉,连车都不好停。你为什大门不走,偏要走西门,还走得那慌张?”
“……”刘嘉已是满额汗,“跟桃子那事不光彩,哪里敢走正门啊!”
“别‘’。”花崇不耐烦地挥挥手,“凶手是不是你,们自然会查清楚。在这之前,你给好好待在这里,老实配合调查。”
刘嘉似乎是被他吓住,贴在靠椅上,半天不敢说话。
柳至秦打开门,看刘嘉眼,又侧过身,“花队,有事跟你汇报。”
夜风热烘烘,柳至秦叼着只薄荷味雪糕,“花队,你觉得凶手是刘嘉吗?”
花崇吃得快
花崇盯着他,“其实你已经知道何逸桃出事,对吧?”
刘嘉脸憋得通红,脖子上青筋都显出来。
“何逸桃消失整整4天,手机和座机都打不通,花店大门紧闭。你就没想过,她那天晚上出事?”
“,……”
“老实交待吧。”
“不光彩?”花崇已经从耳机里得知梁燕子与刘嘉分手事,“你单身,何逸桃也单身,虽然是你背叛梁燕子在先,但既然你们已经分手,你与何逸桃好上,这与‘光彩’‘不光彩’有什关系?”
“谁说和她好上?”刘嘉争辩道:“压根儿没有!”
“没有?”
“怎会和她那种女人好上?”刘嘉搓着手指,“只不过看她长得还挺清纯,想跟她睡几回。”
花崇冷声道:“只是想嫖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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