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“
方面
相信你
判断，另方面也相信自己直觉。”柳至秦抱着手臂，“花队，你心里根本没把他当做嫌疑人，逗干什
。”
见诡计被拆穿，花崇摸
摸眉梢，别开视线，“逗你好玩儿。”
柳至秦笑出声来，“工作场合，花队这是调戏下属？”
花崇无奈，“同学，你知道自己在小树林里留下脚印，不知道在郑奇家里也留下脚印？”
卢庆无助地嗫嚅，“那时太慌，什都考虑不到。等到后来想起时，已经找不到钥匙。”
“你把钥匙弄丢？”
“太慌……”卢庆抱住头，“不知道钥匙掉在哪里。”
审完卢庆，花崇立即叫来袁昊，让留意出现在监控中穿外卖工作服人，并查郑奇通话、上网记录。
大里寻找尸体？”柳至秦不解，“这……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啊？”
“也想报警啊！”卢庆声音带着哭腔，“但不敢。他看到，报复怎办？那可是个杀人魔！”
“放松。”花崇缓声道：“你是重要证人，们会保护你。”
卢庆擦掉眼泪，“不敢报警，但想找到郑奇。们虽然没有在起，但不管怎说，，还是很喜欢他。他被人害，想为他做点事，至少，至少让警察抓到杀死他人。找几天，最担心是凶手将他扔进南区湖里，那样根本没法找。好在没有，凶手把他扔在北区小树林。”
“你最先看到是什？”
“如果卢庆没有撒谎，那们从监控里大概发现不什。”天气热，柳至秦不知从哪里找来袋冰块，丢些在花崇杯子里。“洛大新校区情况特殊，送外卖和送快递实际上是同群人，都穿外卖服，三轮车上摆满快递麻袋。凶手混迹在这些人里，非常容易隐藏自己。而且他肯定踩过点，熟悉新北村和洛大情况，说不定避开所有监控。”
“那如果卢庆在撒谎呢？”花崇喝茶时将冰块喝到嘴里，嘎嘣两下嚼碎，直接咽下去。
柳至秦挑着眉，“你不是说他不像凶手吗？”
“所以你就信？”花崇似真似假道：“那是引导他而已。话谁都会说，故事谁都会编，谁知道他有没有隐瞒，是不是在给自己开脱。小柳哥，你啊，还是嫩点儿。”
“是吗？”柳至秦笑，“不觉得。”
“头……”卢庆开始发抖，奋力抱住手臂，“个被砸得面目全非头。”
柳至秦问：“既然面目全非，你怎知道是郑奇？”
“不是他还能有谁？”卢庆深呼吸，“定是他！凶手杀他，把他抛弃在小树林里！”
“你不敢自行报警，所以怂恿周明去小树林跑步。”花崇说：“但你没必要叫来那多人。”
“有，有。”卢庆说：“小树林里有脚印，很多。只能叫尽可能多人来，把脚印遮掉。不想你们知道和案子有关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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