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这才发现自己刚才
动作有点蠢。
“不过这板凳太矮
，应该跳不出效果。”柳至秦笑，“下次吧。”
花崇莫名有种被撩
撩不适感，立马后退步，“赶紧下来，把凳子擦干净。”
柳至秦端着板凳去水池，张贸又根筋地想：看来花队还是视同仁，虽然喜欢小柳哥，但也要差遣小柳哥做事。
今年领导匿名考评，得给花队打个百分！
花崇心头微动，“你小心些。”
张贸站在后面左看看右看看，想自己刚才也爬板凳，怎
不见花队跑上来叮嘱？
曲副说得没错，花队果然偏心！整个重案组，花队最喜欢小柳哥。
不过小柳哥这优秀，来就请大家吃宵夜，没入职就帮着破案，谁不喜欢呢？
张缺心眼儿直男贸只花半分钟时间，就把自己给说服。
，怎这多灰？差点给
染上尘肺病！”
“这就尘肺病？”花崇靠在小桌边，“要不要帮你跟老陈申请个工伤？”
“那不行，工伤就不能待在重案组。”张贸拿纸巾抹着脸，“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进重案组，轻伤不下火线，花队，你不能把赶走。”
花崇笑，目光挪向窗边，柳至秦正在理新窗帘挂钩。
窗外阳光大盛，簇簇金光透着玻璃洒进来，尽数打在柳至秦身上。
“发什愣？”花崇拍拍张贸后脑，“去，把电视声音调小些。”
重案组办公室有台电视，时开时关，开着时几乎都在播各地新闻。早上不知谁来就开着，音量还调得特别大。
张贸得令，找来遥控器边调音量边看新闻。
正在播是北方座城市社会新闻，讲是个未成年少年纠集帮差生在学校横行霸道，欺负女生，被人拍下来传到互联网后引起轩然大波，全国网友自发“人肉”这位少年，在网络上口诛笔伐，更有甚者，还建个讨伐群，到少年所在学校讨说法、堵作恶学生。少年被打得遍体鳞伤，网上片叫好，“活该”声音占绝大多数。前日，少年母亲受不网民指责，跳楼z.sha。
柳至秦三下两下挂好窗帘，试着拉几下，“好。”
“下来吧。”花崇说完做个自己都没想到动作——张开双臂，向上举起。
柳至秦：“……哎。”
花崇：“嗯？”
柳至秦索性蹲下来，“花队，你这姿势，是打算在跳下来时候，将接进怀里？”
柳至秦身着件细纹模糊白色衬衣，深色休闲裤，背对花崇而立，袖口挽至小臂，理好挂钩后抖抖窗帘，抬腿站上板凳。
“小心。”花崇连忙走过去，靠得近，却发现扶也不是，不扶也不是。
板凳只有个，不存在两个板凳叠在起情况，所以不用扶板凳。但既然已经上前，总得勉强扶下。
能扶，似乎只有柳至秦腿。
柳至秦举着窗帘，居高临下，先是有些诧异，继而浅笑道：“花队，担心摔下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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