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可能!”她嘶声道:“你骗!”
“否则为什会找到它?为什找到它,就觉得蹊跷,立即着手调查?”
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不是真!”孟小琴抓着桌沿,昔日风度与气质消逝无踪。
花崇看着她,就像透过她,看到她那歇斯底里母亲。
她恨她原生家庭,恨她母亲。
“在唐苏家里发现。”袁昊说:“从纸张、印刷找到制作这张明信片店家,经鉴定,上面笔迹属于你。”
孟小琴乏力地摇头,目光空荡荡,“后面事已经不重要,旦你们拿到这张明信片,早晚会查到。想知道是,你们为什会找到它,为什会注意到它。”
曲值略感不解,“勘察现场是们职责。”
孟小琴撑住额头,近乎自语:“是吗……她还留着这张明信片?可是为什啊……”
“去趟。”花崇说。
小琴脸颊苍白如纸,眼中强撑起神采顷刻间消逝无踪,整个人像失去最后支撑,迅速颓败下去。
曲值和袁昊在审讯室紧盯着她,“孟小琴,交待吧。”
孟小琴肩膀猛烈颤抖,喉咙发出含糊声响,唇角不停抽搐,许久,才堪堪抬起头,张半天嘴,哑声道:“是……是干。”
“对她来说,明信片是第次‘没想到’。在她犯罪计划里,从最开始就排除明信片存在。她没想到唐苏还保存着那张明信片,更没想到们会以明信片作为突破口。所以当她看到作为物证明信片时,震惊得难以自控。但她反应极快,立即开始演戏,企图撇清干系。”柳至秦看着监控:“恢复她在网络上痕迹,是她第二次‘没想到’,但她仍在挣扎。”
“但这次,铁证如山,她已经无法挣扎。”花崇说。
如今,她却比她母亲更加低劣。
曲值最不喜听犯罪嫌疑人讲动机,在他看来,坦白罪行已经足够,多余言语都是为犯罪行为找理由。但犯罪就是犯罪,绝不因为凶**得有多惨而改变。
被害人难道不惨?
他离开审讯室,花崇却留下来,从头到尾,听孟小琴讲完整个惨剧。
门被推开时,孟小琴仍在低喃,仿佛不肯相信是明信片将自己从藏身之处揪出来。
花崇拖开张靠椅坐下,直视着她,“孟小琴。”
“嗯?”孟小琴抬起头,茫然与绝望浸透每个表情。
“唐苏将这张明信片放在相框里,摆在她书桌上。”花崇说:“虽然现在已经无法向她问为什,但猜,她很珍惜这张明信片,很珍惜与你友情。”
孟小琴瞳孔急速收缩,僵在座椅上,分秒后开始剧烈发抖。
孟小琴惨淡地笑笑,“在交待之前,请你们先回答个问题。”
曲值:“什?”
“你们从哪里找到当年寄给唐苏明信片?如果没有这张明信片……”
“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。”花崇说。
“当然。”柳至秦道:“这是破案关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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