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小琴话漏洞百出,精神状态也很不正常。”花崇说:“但现在麻烦就麻烦在邱国勇已经死,她编造谎言没有当事人来戳穿。”
柳至秦补充道:“最糟糕是,作为凶器榔头在邱家。其他证物下落不明。”
“现在必须找到孟小琴嫁祸邱国勇证据。”花崇按揉着眉心,声线低,“但既没有目击证人,又没有监控,怎找?”
“唐苏说‘说不定其他值钱东西被邱国勇藏起来’,这话有点奇怪啊。”柳至秦缓慢踱步,“她在暗示们邱国勇那里还有什东西,难道她不止是把榔头放在邱家,杀害唐苏时也曾经把什具有指向性东西悄悄放在邱家?”
“邱家已经被们翻个底儿朝天,除那把榔头
重案组所在楼层露台,花崇将烟与打火机抛给曲值。
“现在证据链不完整,邱国勇死无对证,凶器又正好出现在邱家,孟小琴想以此将自己摘出来,不算难事。”花崇手指夹着烟,面目冷峻。
就在不久前,面对从笔记本电脑、手机,以及网络上提取、恢复记录,孟小琴承认自己这些年来多次在微博上窥视唐苏和徐玉娇,并在“华夏年轮”里与她们搭上线,邀请她们前往洛西寻找文物。
“不经许可拿走文物是犯罪行为,当然不敢直接与她们联系。她们富有,家里也有关系,万出事,家人给钱打通关系就没事,哪行?所以只能以‘肉机’当跳板,在‘华夏年轮’那种非实名制小地方约人。”
“没有杀人,1月4号那天甚至没有看到唐苏。们约定晚上10点50分在道桥路里巷碰头,但她根本没有出现。”
“找她?怎找?既然她没来,个人肯定不会往洛西去。回家看她微博,没有动静。后来又听说她失踪。很害怕,料想她也许遇上什事。”
“为什装作不认识唐苏?警察先生,她尸体都已经被你们找到,死亡时间是和约好那天。换做是你,你敢坦坦荡荡承认——认识她,是把她约出来?不过也是轻视你们,不知道你们重案组里还有能够随意恢复、抓取痕迹高手。”
“徐玉娇是后来约,她是唐苏朋友,看过她们在微博上互动。在‘华夏年轮’里谈好之后,们约定在邱家后面那片荒地见面。从那儿出发去洛西,是条直路,无需七弯八拐。但到时候,看到邱国勇正用榔头砸个女人头。没见过徐玉娇,但那个时间点出现在荒地女人,肯定是徐玉娇。”
“掉头就跑,邱国勇没有发现。”
“警察先生,人不是杀。确引诱她们去洛西拿文物,但绝对没有杀人。两次约人都发生这种事,也很不是滋味,觉得简直是中邪。可她们死不关事,要怪只能怪这世道不好,穷人日子没发过,只能抢劫富人吧?说不定唐苏也是邱国勇杀,手机啊包啊还有其他值钱东西也许都被他藏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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