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交流?和她没什好说,不是个世界人。”
“今年1月4号、5号两天,你还有印象吗?”
“4号、5号?”肖露哼笑,“原来唐苏刚过元旦就死,真可怜。”
花崇食指在桌上轻轻敲敲,“想得起吗,那两天你在哪里?”
“在云南,西双版纳。”肖露回答得非常轻松,“圣诞节之后,申请年假,26号航班到昆明,之后去西双版纳,在那里待半个月才回来。机票信息、酒店和景区监控、通讯记录,你们想查随便。”
周英有些慌乱,回避前个问题,“那孩子姓赵,事情发生后就出国,早就和们苏苏没联系。”
花崇心里有数,又问:“既然肖露是匿名举报,你们怎知道是肖露举报?”
唐洪没有隐瞒,“认识欧来创始人。”
花崇哂,略感唏嘘。
所谓“匿名”,看来只是欺骗无钱无势之人说辞而已。
“唐苏死?”妆容精致女人带着身冷调香气坐在问询室,修长十指交叠,精心修剪正红色指甲在灯光下像熠熠生辉名贵红宝石。
她微弯起边唇角,不躲不避地与花崇对视,“唐苏死,你们就找到,是她父母告诉你们——是最有可能杀害她人。对吧?”
花崇从容接下女人目光,心中却有些诧异。
这个名叫肖露女人,与他想象中很不样。
在周英形容里,肖露断没有此时这种安然不迫气场。
花崇让柳至秦去核实肖露所言,见肖露自始至终勾着抹冷漠笑,又问:“可以聊
“这件事之后,苏苏和肖露就断往来。”周英往下说:“肖露定是怀恨在心!她嫉妒们苏苏很久!警察先生,就是她害苏苏!”
“和没有关系。”肖露声线很冷,像弥漫在她周围香水般,“杀害唐苏?亏他们想得出来。”
“肖女士,你最后次见到唐苏是什时候?”花崇问。
“去年12月24号,平安夜。”肖露双手抱胸,斜靠在椅背上,“学校搞圣诞活动,她带学生上台弹钢琴。”
“你们没有交流?”
相反,她可怜又可恨,鄙陋无趣,嫉妒那些生来就活得比她好人。
肖露,出生南方农村,父母皆在乡下务农,有个小十岁弟弟。她曾在国内某名牌大学英语专业就读,毕业后来到洛城,在所重点中学任教,后以人才引进方式入职欧来,与唐苏是同批到任教师,关系曾经非常要好,多次到唐家做客。但唐苏有背景,分到工作轻松不说,工资也比肖露高不少。因为长辈打点,唐苏每年都往上升,而肖露家境贫寒,直在底层当英语教师。
周英道,近几年唐苏偶尔会回家说,肖露与自己疏远,几乎不再说话。
“她嫉妒苏苏。去年暑假之前,她匿名举报苏苏跟未成年男学生谈恋爱。”周英说到这里时,唐洪沉重地叹口气。
花崇问:“是诬陷还是事实?这个男学生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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